熟悉的私家医院。
黎瓷躺在产房里,温栀和皇甫桀桀都在里面身边陪着她。
温栀一贯清冷淡定,稳重得令人放心。
黎瓷疼得鼻子眼睛都皱到一起,时不时嚎叫。
皇甫泪流满面,哭泣声不比黎瓷小。
产房外。
二老听到女儿女婿凄惨的哭叫声,急得团团转。
霍辞殇也等在外面,惨叫声他也听到了,他微感诧异,上次黎瓷动手术生死局都没见皇甫哭天喊地成这样。
黎母抖着声音,并不淡定地拍黎父的手背,“生孩子嘛,就是会痛成这样的,总是要到鬼门关走一遭,没事的啊没事……”
黎父老泪纵横,“为什么我不能代瓷瓷遭这份罪?我的宝贝女儿呜呜呜……”
霍辞殇听着听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微妙。
“滴滴……”
产房自动门打开,皇甫桀桀抱着孩子走出来,将孩子交给二老,立刻又返回产房去。
他动作极快。
霍辞殇却还是捕捉到了他那张哭红鼻子和眼睛的脸。
很是震撼。
霍辞殇赶忙拿出手机,查了又查。
随后,他那张英俊的脸上表情更加丰富多彩。
夜晚。
那座奢华的古老庄园。
霍辞殇把头埋进温栀的脖颈,沉声问她,“生孩子都很疼吗?”
温栀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地回他,“应该吧。”
“宝贝,那我们……”
后面的话,温栀睡着了没听进去。
第二天醒来,她隐约记得霍辞殇说到了孩子,具体说的什么,他没再说,她也没问。
-
过了好几天。
温栀去华国生科所开会,会议后吃饭,她突然反胃难受。
搭脉一探。
喜脉。
呀,居然怀孕了?!!
晚上。
出差回来的霍辞殇对她动手动脚。
温栀推着他紧实的胸膛,阻止他,“不行。”
霍辞殇沉哑着声撩她,“宝贝,我素了这么多天,你忍心?”
“真不行。”
“宝贝放心,我就抱抱,不能真做什么。”
“?”
“前几天,我去做了个手术,现在还不能……”
“什么手术?”
温栀眉头微蹙,当即抓起他的手腕,给他把起脉。
她仔细探脉。
他吻在她唇边,“我没生病,只是不想让我的宝贝老婆经历生孩子的痛。”
“那天,皇甫吓到我了。”
温栀:“……………”
她还抓着他的手腕,清冷的杏眸如冰雪化水般凝他,“我也有件事,想告诉你。”
霍辞殇心头莫名一颤,直觉告诉他会是不妙的事。
他怀着忐忑听她讲。
温栀却没再开口,她拉过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霍辞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