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两个人,都是她的人啊!
户部侍郎明里暗里和谦王、皇帝走在一起,实际上是她的人。而陈飞虎......更是显而易见。一个陈飞虎倒是没什么,就是他爹陈大壮那里不好交代。
她自然也不信那谢谦会这么莽撞,可这不是也得是。
只有这样,才能祸水东引。
一位失去了儿子的父亲......
虽然损失有些惨重,但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
倒是皇帝那边,愈发不安分了。
还有上次闯进她宫里的贼人,究竟是谁?
皇帝那边也已经试探过了,皇帝抓住往他饭里撒药的宫人,直接砍了头。
太后本来就没觉得是他,现在反应这么大,想来也不会是。
可还会有谁,跑到她宫里来,就为了调换药的位置呢?
这件事的受益者是皇帝。可皇帝的种种迹象表明不会是他。当然,如果真是他,他自然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根本不会去细究下药一事,而是毫无防备地吃下去。即便是那样,太后也无法确定究竟是不是皇帝干的。
可皇帝的反应,直接让太后把怀疑打散了个七七八八。
林野听说前朝的事,和谢妄一通分析,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这幕后之人不是谢谦,也不是太后。
期间怜妃有在外面求见,据李常福所说,怜妃神情有些慌乱。不过还是被谢妄打发走了。
身体不舒服就找太医,心里不舒服就出去散一圈,遇到什么不公的事就去找太后......
总之,把所有的路都给掘了。
两个人继续讨论。
至于是谁......
“还能是谁呢?”
谢妄揉了揉林野的脑袋:“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两个人里没一个是我们的,而且两个都是作恶多端的,死了也活该。”
林野点点头:“也对。”
户部尚书贪污的钱都够寻常人家吃几辈子了,还有那个陈飞虎,欺男霸女,死了也是大快人心。
从之前和谢妄的对话中,林野就已经听出他很想除掉这两个家伙了。
距离林野受伤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
伤口早就好全了。
林野暗自猜测是那天那个少年给的药的问题,不然这伤或许得养一个月。
谢妄还是有些担心的褪掉他的衣服,仔细检查了一番才作罢。
莫约是喝了些酒水的缘故,帮林野穿好衣服后,谢妄觉得自己的身体更热了。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你没事吧?”
林野见他脸色不好,有些担忧的碰了碰他的额头,很烫......
谢妄有些病气的脸上此时红的吓人,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眼中是难以抑制的情欲。
“小野......快走,去......去叫人给我打一桶冷水。”
林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谢妄这是被......
结合刚才发生的某件事,很难不让他怀疑是那个怜妃。
“你等等......”
林野正欲离开,就被谢妄拽住了。
“谢妄?”
听着他的声音,谢妄眼中才恢复了些许清明。
“别......别去。”
这语气,怎么听,怎么脆弱。
林野一时也拿不准他这是怎么了,但还是听话的坐了回去。
“我帮你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上手帮谢妄脱掉衣服。
窥见春光的那一瞬,林野愣住了。
谢妄身上尽是些横纵交错的伤痕,可以看出都是些陈年老伤。
看着他身上流畅的人鱼线直直隐入亵裤中,林野手有些抖。
谢妄敏锐的察觉到林野的动作,拿起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丑......别看。”
林野回过神,见他冷白的肤色已经被一层薄粉色给覆盖,连忙拉开厚重的被子:“不丑。”
他半哄着移开了被子,褪去谢妄的亵裤......
林野的动作有些青涩。
第一次这样做,他的脸有些红。
谢妄一只手扶着林野的腰,另一只手撑着床面,五指聚拢握成了拳,被子被他攥得不成样子。
他看着林野垂眸认真的模样,一时间分不清这人究竟是在给他纾解还是在......玩火。
林野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头,看着谢妄仍然在滚动的喉结,他凑过身去抚了抚:“很快就好......”
说完这句话,林野恨不得把自己舌头给咬断。
摸喉结......喷热气......
他这不是在玩火吗?
果不其然,身下的人翻了个身,一只手细心的扣在他后脑勺上,把他压住,俯身看着他。
林野就这样,半被迫的仰着头和谢妄深吻......
他眼中氤氲,眸中清晰的倒映着谢妄的脸。
谢妄的吻一点点地往下,即便是中了药,依旧是尽可能的轻柔,深怕弄疼了他。
林野被他亲的全身发软,整个人都像是置于蒸炉之中......
“小野......”谢妄的声音低沉醇厚,“可以吗?”
林野抬眸,他的眼中浸满情欲,急促的呼吸以及有些缺氧的眩晕感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快点。”
谢妄看着自己分明已经很小心可还是留下了的痕迹,眼中闪过心疼:“我……只用腿。”
在林野有些懵的神态下,谢妄动作愈发的温柔……
长发交织,他们的身体已经起了一层薄汗,谢妄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只觉自己像是在抚摸玉膏......
室内一片旖旎之色,一阵冷风吹熄了蜡烛,屋外的月亮也娇羞的把自己塞进了云层......
——【题外】
无奖竞猜:灵寻是谁呢?(探头)(是一位故人噢)
这个rourou......别嫌弃了,是本作者学习了很久的结果(叉腰)(发现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灰溜溜的弯腰遁走)
感谢 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送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