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了,老夫人才心惊胆战拉着唐鲤查看。
“祖母,我没事,就是擦破了点皮。”
他皮肤娇嫩,倒地时被粗糙的地面磨出点红痕,隐隐渗出血迹。
这时,旁边反应过来的记者一下子围上来,想要采访唐鲤。
他们都想知道,这个容貌好看的少年是怎么发现狙击手的,有没有可能这是唐家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为了套牢迟家。
毕竟,这场婚事门不当户不对。
唐鲤被记者们吵得头晕,卫副官见状立刻示意,留下来的十几个大兵迅速上前,将那些烦人的记者拦在了门外。
另一边,迟宴追着狙击手一路往西而去。
那人慌不择路,见着巷子就钻,看样子应该是对这里的地形不太熟悉。
看来这场刺杀很有可能只是临时起意,就是不知道是哪股势力迫不及待想要父亲的命,希望不是他猜测的那样。
迟宴紧追不舍,跑了那么远的路,狙击手明显体力不支,脚步逐渐慢了下来。
迟宴眯了眯眼眸,脚下速度加快,最后一个助跑,成功将人踹翻在地。
后面的大兵一拥而上,把人死死摁住。
迟宴带着白手套的大掌钳住男人的下巴,立刻有个大兵走上前,将他嘴里含着未来得及咬碎的毒药取了出来,并十分干脆卸了他的下巴。
那人像条死猪一样,瘫软在地上。
迟宴将手套脱下来扔掉,随后淡淡开口:“交给阎泽京,让他一定撬开对方的嘴。”
大兵敬了个军礼:“是。”
阎泽京可是他们少帅手下的刑讯高手,甭管什么样的硬茬儿,到了他手里最后的结果就只有认命。
将人抓到,迟宴并没有回大帅府,而是直接回了唐家。
唐鲤见他去而复返,就知道人已经抓到了。
“少帅,怎么样,没受伤吧?”
迟宴本来想说没有,想了想伸出胳膊给唐鲤看:“有伤。”
唐鲤看着男人手腕上针鼻儿大小的伤口,很是无语,只想说狗男人你再晚两分钟,保准见不到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