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宴将唐鲤圈在怀里,骑着马往巷子外走。
唐鲤哪里肯让卫副官替他背锅,立刻挣扎起来。
“少帅,今天的事都是我的主意,你不能罚卫副官,不然我会难过。”
迟宴并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音调暗沉:“做错事,该罚。”
唐鲤有点着急,大声反驳:“做错事情的是我,该受罚的也是我,你不能牵连别人。”
看卫副官的神色,那什么狗屁惩罚肯定不一般。
迟宴将马勒住,低头看向唐鲤,男人眸光似是盛着寒冰,唐鲤不自觉打了个冷战。
“私自行动,要罚。
不顾安危,要罚。
接触外男,要罚。”
唐鲤睁大了眼睛:“什、什么意思?”
迟宴这次没有吝啬词汇,说了很长的一段话。
“北城是迟家的地盘,遍布迟家的眼线。
你想要谁死,同我说一声即可,不必自己冒险,日本人还没有能力从我手上抢人。
还有那个姓莫的,他是南城顾家的远亲,曾在日本留学三年,很优秀。
他看你的眼神……非常危险。”
唐鲤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感情他们忙活大半天,在迟宴看来就跟小孩子过家家没什么区别。
而且,这货绝壁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刚刚没出手也是知道不会有什么危险,才任由他耍着玩。
唐鲤顿时有种羞愤欲死的感觉,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他恼羞成怒,不停捶打迟宴的胸膛,试图转嫁罪名。
“狗男人,竟然派人监视我?你、你……”
他说着,就开始大口喘气,脸色也苍白了几分。
迟宴神色一变,托住他的下巴。
“深呼吸。”
唐鲤喘了两口气,眼角沁出些泪花。
“我说了,不许罚卫副官,听到没有?”
没理就开始耍赖。
迟宴微微眯了眯眼,眸色危险:“阿奴竟然为了别的男人和我生气?”
唐鲤这个时候突然反应过来,狗男人明明会好好说话,为什么要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
还是说高智商的人情商都低?
鱼仔插话道:【爸爸,迟爸爸可能是懒得说,或者不屑说。
就是那种:众生皆凡人,不配本尊多费口舌。】
唐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