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得赶紧将人打发了。
唐鲤的沉默让聂寒洲误认为他已经接受过宫中的教导,顿时周身弥漫起一股寒意,脸色也沉得可怕。
决定等下就让李管家查一查小皇帝这些年在宫里的生活起居,要是被他发现有什么不可饶恕的行为……
聂寒洲眼眸危险地眯起。
最好什么都没有。
不然……
唐鲤被他的神情吓到,内心一惊,不知道狗东西又在脑补什么。
强烈的求生欲让他本能地否认。
“没有。
朕、朕只和你做过这样亲密的事情。”
聂寒洲闻言,脸色好看了许多,抬手拂去唐鲤唇边的水渍,神情愉悦道:“嗯,陛下以后也只能和臣做。”
虽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断袖,但他还是下意识宣示主权。
唐鲤脸上满是羞怯,有些扭捏的开口。
“寒洲哥哥这样说,是接受朕了吗?”
聂寒洲神情微怔,敷衍地‘嗯’了一声。
随后又十分正经地补充道:“臣只是满足陛下的恋慕臣的心意,所以……”
你别多想。
唐鲤:“……”
他怎么不知道聂寒洲这么口是心非?
明明内心已经接受了他,还非得说得大义凛然,好像是唐鲤逼迫他了一样。
隐晦的翻了个白眼,唐鲤从他怀中退了出去。
“既然摄政王这么为难,那还是算了吧,朕也不是非你不可,这世上大好男儿多的是。”
话落,低垂下脑袋,转身就走。
聂寒洲有点傻眼。
小皇帝怎么说变心就变心?
他一把拉住唐鲤的衣袖,面色不虞道:“陛下刚刚答应只和臣一人亲密,怎么转眼就变卦了?”
唐鲤停顿了两秒,换上一副伤心难过的表情,缓缓抬起头。
“朕虽然喜欢男子,但也希望‘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既然摄政王对朕无意,那又何必强求。”
说完这番话,愣是挤出一滴眼泪来,把聂寒洲唬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