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想吐,她推开身边的江赐,趴在床边吐,吐出来的只有一摊液体。
她今天下午骑了马,晚上赛了车,吹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冷风,凌晨在酒吧喝酒舞动,一点儿东西都没吃,不生病才怪。
江赐一手拍着她的后背,一手拿出手机打电话,“对,你现在立马过来!好像是发烧了,身体特别热。”
对面说“你先测体温,不超过38度用热毛巾敷,超过38度,用冷毛巾敷。”
乔宓吐的感觉要把整个胃吐出来了,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她晕倒在床上。
耳朵边全是江赐焦急的呼喊声,“乔宓,你坚持住啊,我马上来救你!”
江赐去客厅找体温计,回来,塞到她嘴里,滴一声,他看,40度!
江赐骂了一句,去浴室里接冷水,拿毛巾,他连个盆都没找到,只能拿着毛巾去水池里浸湿,拧干给她敷在头上,然后再去浴室里换。
这时候,门口传来按密码的声音,他以为他叫的医生到了,他跑到门口,开门,门外是刚下戏的沈姝,江赐看到沈姝疑问了,愣了一秒,又赶紧跑回客房给乔宓换毛巾。
沈姝见江赐停车场看见多了一辆车,就知道应该是江赐回来了,现在开门见他一脸焦急,又跑去客房,她跟着过去,看见江赐正拿着毛巾从浴室出来,给床上躺着的乔宓敷头上。
江赐站在床边打电话“喂,薛岩松!你是乌龟吗!你人呢!”
对面说“马上到了,马上到了,我从睡梦中赶过来容易吗?”
江赐把手放在她头上的毛巾上,他皱眉,总觉得这毛巾不凉,一盖她头上就热毛巾了,他拿下来去浴室里换。
沈姝一看就知道什么情况,她出去从她房间拿了个脸盆出来,从冰箱下面的冷冻里面拿了两层冰格,倒在盆里,又接了半盆凉水,端着去了客房,她对江赐说“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