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九尾狐更加高贵的存在。

九为极数，九尾狐狸已经是狐狸一族能够修行到的最高的境界了。

但秘书是天狐，他是有十二尾的。

妖精部部长九尾狐在秘书天狐的面前就是个后辈，是个小崽子一样的存在。

局长看着温柔可靠的秘书，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眼神似乎询问秘书，为什么。

姜甜甜不过是被诅咒的山鬼，为什么要这样的对付她？

山鬼丑陋，怨气所化，可她自从进了快穿局就没有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连秘书都不打算放过姜甜甜呢？

“狐族聪明，美丽，魅惑，狡诈，也记仇。”

秘书依旧是那副温柔可靠的样子，“姜甜甜曾屠了我青丘山上的万千狐族，难道不该为他们偿命吗？”

山鬼一般都是无法化形的，因为天道不容，可姜甜甜却有了几分运气，居然躲过了天道的击杀。

天道不公，那他们自然要亲自主持公道！

将姜甜甜杀死的方法自然是秘书告诉九尾狐的，他们想要的就是让姜甜甜身死道消。

不过是怨气所化的山鬼，本就是该死的！

局长想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天道既然给了姜甜甜一线生机，秘书又何必枉做小人？

局长想劝，可他开不了口了。

秘书摘下闪烁流光的眼镜，魅惑众生的脸第一次完完全全的出现在局长的眼前。

“流渊，别让我为难。”秘书欺近局长，骨节分明的大手盖住局长不可置信的眼睛，“流渊，别看我。”

别看我复仇的样子，吓着你。

唤做流渊的局长有心反抗，可他根本就不是秘书的对手，他不过是个不同人类任务者，因为个人能力，努力奋斗才一步一步成为快穿局局长。

可秘书却是十二尾的天狐，他们两个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

当年如果不是秘书只喜欢做他的秘书，这个快穿局局长的位置也轮不到他来坐。

“别这样……”局长想要为姜甜甜求情，“阿潜……”

局长开口唤了已经很久很久不曾唤过的名字，那是他的禁忌，他曾许愿一生都不再这么唤秘书，可为了姜甜甜，却是破戒了。

秘书身躯一震，险些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他以为阿潜这个名字不会再有人唤他了。

“你…你想起来了？”秘书既惶恐又惊喜的开口，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局长见他如此，暗暗叹气，“阿潜…我想起来了…我……”

不能说想起来，而是他根本就没忘记，他从来就没有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