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份的清晨就算风很冷也不至于这么刺骨,看来这个湖里肯定另有玄机。
我沿着湖边开始绕行,手里的手机灯光照在湖面上此时发出微弱的光芒,早晨湖面有雾,看不清楚也是很正常的,我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着,眼神则是谨慎的盯着湖面以及周围。
很安静,没有任何异常,除了刚才那阵刺骨的风以外再没有什么让人生疑的地方,我隐约中可以听到自己微弱的呼吸声。
忽然旁边的树似乎微微晃动了一下,以至于它发出了沙沙的响声,我猛地停住脚步仔细的盯着眼前的树打量了起来,不过在我盯住它看的时候那里又变得安静起来,好像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而已,那棵树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棵树,左手不知不觉的握紧了右手手腕处的平安绳,我极其谨慎的慢慢靠近了那棵树,可当我走到它面前的时候,还是什么异常都没有。
我举起手机对着树照了又照,借着光亮我看清了这棵大树,这是一棵老树,上面的裂纹密密麻麻,时不时散发出一种古老的原木味道来。
这棵树足足有我一个半那么粗,我张开双臂试图抱一下试试看,可是我的两只手怎么也握不到一起,看得出来这棵树可得有些年头了。
就在我松开手的一瞬间,我的平安绳突然发出了一道微弱的光芒,这束光转瞬即逝弱的几乎无法察觉,不过它所留下的痕迹还是让我微微痛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我的手腕处又泛起了一条隐隐的疤痕,这种种迹象告诉我,这个地方肯定有蹊跷。
当我再一次观察老树的时候,忽然看到树干上的龟裂处正再往外渗透着猩红的液体,此时的树叶也变成了骇人的深红色,幽幽的泛着瘆人的红光,随着液体的不断外流,一股强大的恶臭充满了我的整个鼻腔,这股味道刺激着我的胃部让我难以控制的开始大口呕吐起来。
我半蹲在树前看着眼前狰狞的老树,来不及多想我直接将手上的平安绳解了下来,然后闭上眼睛心中大喊着那个熟悉的的名字——仙姨。
我记得仙姨曾经说过遇到紧急情况可以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呼喊她,眼下这个情况我怕是等不到十二点了,别说午夜,就是正午十二点我可能都会小命不保。
不管仙姨能不能听见我现在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身处诡异之处我又是孤军奋战,现在除了仙姨没有人能帮我,我在心里又默默喊了几遍仙姨,但愿她能听到并且速速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