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
转眼一个平安的夜晚便过去了。
微尔迷迷糊糊的从宽大的床被之中爬了出来。
非常喜欢这种睡觉睡到自然醒,摆难摆到脚抽筋的废物生活。
嘎吱一声。
房门打开。
魔术师非常绅士的向着微尔优雅的行了个礼。
随后快步上前,从自己那堪称万能的帽子之中拿出了一个不管怎么看都塞不进帽子之中的盆。
然后只见魔术师将自己的帽子在手上摆出一副要倒出什么东西的架势。
片刻后。
在微尔那已经见怪不怪,平平淡淡眼神的注视之下,只见魔术师那万能的帽口之中不断的流出水,向着那被魔术师变出的盆里汇聚而去。
盆肯定是魔术师变出来的,但魔术师倒出的水却不是魔术师变出来的。
因为魔术师他是变不出可以食用的任何东西。
水自然也包括在内。
可,这水又是怎么来的呢?
什么?你说是魔术师的体汉?拜托,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
这当然是魔术师去浴室里面接的。
只不过接水的物品是自己那万能的帽子。
这也是为什么魔术师会从门外走了进来,而不是坐在椅子之上。
微尔原本以为今天又会是平平淡淡的一天。
并且越来越感觉自己在魔术师的悉心照顾之下好像忘了什么,又好像觉得逐渐那件事不重要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来着?)
此刻。
咱们那被遗忘不知多少天的娜米尔坐在床榻之上,看着自己面前那堪称豪华的早餐。
娜米尔第一次见到这早餐时便有些疑惑。
毕竟自己这情况,这待遇不应该是个囚犯吗?
当然,这只是娜米尔自己认为的。
可若是在其他精灵眼中,娜米尔在他们看来就是一个被长时间奴役而导致精神状态不正常的可怜同胞。
门口之外。
一名名慕名而来的精灵学子们用手轻轻的按在门口那魔法光幕之上。
一个个眼神带着担忧,心疼的看着房间之中的那名目光呆滞吃着饭的娜米尔。
“听导师说这个叫做娜米尔的精灵少女已经维持这个状态好多天了。”
“唉,能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如果.....”
人群之中的一名精灵眼神之中透着一丝同情的看着娜米尔有些欲言又止。
毕竟像娜米这种被奴役后还能活着并且四肢健全的来到众人面前的精灵同胞,可以说到目前为止的概率几乎为0。
甚至现在的精灵族之中还有一些肢体残缺在很早之前被拯救回来的同族们。
虽说那部分回来的精灵族是活着回来了,可绝大部分要么因为精神和肉体被长时间摧残导致精神崩溃,最终落得一个自杀的结局。
而少部分则化悲愤为活下去的动力将愤怒宣泄于战场之上。
而这些精灵族的情况却比娜米尔严重的多的多。
毕竟在众人看来,目前的这名精灵同胞只是目光有些呆滞,并且时不时做出一些无法理解的举动。
比如说在墙上雕刻上一些奇怪的符文。
又或者是对着门外的众人手舞足蹈以外。
其余便与常人并无区别 。
但这些精灵族学子们不知道的是娜米尔做的那些举动,那是什么发神经?
那是因为自己说不了话,嗓子被个魔法给堵了,想跟这些多年未见的同胞们说自己没疯,所以只能用手舞足蹈的方式与其交流。
但莫名的在这些精灵同胞的眼中看来却是发疯的表现。
“那墙上的奇怪符文又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