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老商场里卖服装的售货员。08年辍学你就来到了沈阳,端过盘子做过柜姐后来发现,最有面子挣得又多的还得是卖服装,不买别摸浅色不碰,试了你要是不买,我还可以悄悄的骂上几句。
转眼十年过去了,身边的商户陆续选择了关店。18年年底,你放弃了回家过年的计划,守在店里卖了几万块的营业额。本以为至少可以换来几句赞赏,结果老板却再次,缩减了你的提成。
寒冷的早晨,你内心单干的想法有如土地里萌芽待发的种子,它要破土,你想破局,而那个时候的你一定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掉入到了另一个无比诡异的阴局里了。
扭头别棒的跟十来年的老东家分道扬镳,你找来了这些年共事过的,关系不错的姐们儿,准备也一头扎进时下比较火爆的直播浪潮。
印象中呢,那个时候门槛不低,得有粉丝基数,姐妹七个人,有管上货的,选版搭配的,有观察流行风向的,有平日里拍作品负责吆喝积累粉丝的。
2019年五月份,你们的直播间终于开始可以卖货了,你的房屋也在这时候到期了,搬出了住了三年的楼房,拿出了所有的积蓄,投入到了这场即兴的创业中。
转身在小潘村租了一平房,你的房间在中间,房东大爷住左边你的右边是仓房,屋子不大,除了炕就是粮。
你睡回了十多年没怎么睡过的土炕,想着天冷之前自己一定要赚它个沟满豪平,回到有暖气的地方。
炕上有一个柜子,是用来放枕头和被褥的炕琴,整理的过程中,你发现在柜子的后面有一扇窗户,应该是和仓房相连通的,但是此时已经被房东用墨汁之类的东西把玻璃全都涂成了黑色,完全看不见对面。
第一场直播之后,效果并不好,没有什么人看,就更别提有没有人买了。
回到小平房,你拿着手机在炕上来回的踱步,跟姐妹们复盘刚才那场直播,梳理问题,听取大家的建议和想法。
夺步到了炕琴边上的时候,你发现柜子顶上有一把改锥,一边听着电话,一边就用手拿着改锥在这窗户上刮了起来,就刮上面的墨汁。
等电话打完,你才发现,窗户已经被自己刮出来一个,瓶盖大小的圆圈了,你好奇的看了过去,对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躺下之后,你却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个被自己刮出来的圆圈里有一个人在看着自己。
转天,直播的效果依旧没有起色,姐妹们多少有点泄气了。正好一一过生日,为了让大家坚持住,你喊出了歌照唱,舞照跳,今朝有酒醉今朝的口号,没干买卖之前咱谁也没饿死。
邀请大伙晚上到你那去放松庆祝一下,当天晚上大家一边看着别人直播间的大卖特卖,一边细数着自己为这个店付出的艰辛,你们都喝多了。
好在炕很大,你们七个住得下,后半夜你突然从睡梦中咳渴醒了,起床找水喝,等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位置被挤没了。
你就让姐们往边上窜一窜,可是那位姐们呢,动了动之后,还是没有空出多大的地方。
此时的你头痛欲裂,就想睡觉,就提高了声音,姐妹们一个叫一个说你没地方住了。
可是每个人都说自己的身边已经没地方了,就在这时,炕琴近却传出了一个男人的笑声。
你们赶紧打开了灯,赫然发现在炕琴的边上,侧着身背对着你们,有一个光着的男的,此时还在那一抖一抖地嘿嘿地笑着。
因为开了灯,姐妹们逐渐清醒,贴着那个男人的一一更是吓得尖叫了起来,一屋子的女生扎炸营了。
就在这时,屋子里面的灯又砰的一下灭了,黑暗中开始有人光着脚到处跑的咚咚咚的声音,所有人缩成了一团。
好在房东大爷被声音吵醒了,弄亮了灯。
你们就叫来了叔叔,房间就这么大,大爷把着门口,你们站在院子里面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