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书从没蒙受过他在这种事上的温柔和耐心。
小玫瑰月光下悄然绽开。
在夜色里尽情吐露芳香。
宛如夜的精灵,温柔如水。
在心底最柔软地方吟诉......
许书卿低下头看着她,听着她甜腻娇软低吟。
他声线暗哑:“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陈舒书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两耳发烫。
她勾住他的后脖颈,以吻封缄。
舷窗还开着,舷灯红绿相交替,隐隐约约听到海浪翻腾的声音。
远处摩天大楼霓虹灯闪烁着,发出五光十色的炫人灯光,在夜空中映出环环灯晕。
许书卿忽然从身后环住她的细腰。
陈舒书惊呼了声,肩膀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
他微微压着她,在她耳旁温柔呢喃。
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吁吁带喘。
许书卿弯腰,说着痞里痞气荤话逗弄她。
“许状元,别人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
陈舒书咬着嘴唇,红着脸小声低语。
许书卿勾唇笑了声:“他们没有资格知道只有你有。”
陈舒书“呵”了声。
合着她得对他行个三跪九叩的大礼。
真的是栓Q。
这个资格不要也罢。
残烛微光时,许书卿才从她身后起来:“舒书,要喝水吗?”
陈舒书拿起身旁的被子盖上,轻声细语道:“要。”
许书卿满足地亲了下她的额头。
随之下了床,倒了杯水,递给陈舒书。
陈舒书一口气干了一杯水。
喉咙又痒又干。
她看了眼被许书卿撕成两半的礼服。
价值五位数的礼服,没穿几次就这么地报废了。
她抑制不住的怒火悄然升起,忍不住蹿了蹿许书卿。
陈舒书没料到他不避开。
就这么扎扎实实地受了她一脚。
她略微幸灾乐祸道:“该,谁让你吓唬我。”
心有余悸睨了眼床头柜的托盘,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
许书卿亲了下她的唇,安抚道:“吓唬你的,我哪里舍得。”
陈舒书撅起嘴,歪头看向别处,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我错了。”
许书卿箍着她的腰身,下巴抵着她的肩膀。
“烦死你了,你个双标狗。”陈舒书控诉道,“合着你道歉我就该原谅你。”
“老婆,我错了。”
许书卿吸了吸鼻子,又重复了遍。
事后,总是露出一副小绵羊模样,时不时再假装来点鳄鱼眼泪,真是看透你了。
陈舒书怒哼了声。
伸手推了推他,嗔怪道:“起开,我要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