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优雅烫金蕾丝旗袍,勾勒出她那纤细苗条的身姿段,摇曳生姿。
玲珑优美,引人无限遐想。
陈舒书眉眼一弯,兴高采烈询问:“怎么样?”
许书卿抬手扣住她的后脑,温柔地吻住她的唇,辗转吸吮着。
吻毕,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眸光炙热地注视着她。
他唇角微勾,嗓音沙哑:“这就是我的答案。”
陈舒书眸子陡然地亮了亮:“我要把剩下的旗袍试一下。”
上次从度假村回来后,许书卿让人送了三十条旗袍过来。
因展会的事,她忙得像个陀螺似的,根本没有空试穿旗袍。
趁着今天他想要当人。
她麻利地把这些的旗袍都试一下。
没有女人能拒绝旗袍。
在她准备试穿第十五条旗袍时,许书卿伸手阻住了她。
他眉峰微皱,紧紧盯着她,眼底炽热的欲火没有一丝一毫掩饰,如海水般波涛汹涌。
显然此刻并不好受,额前溢了层层薄薄的汗珠,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他觉得自己脑子有病,放任她在面前,试穿了这么久旗袍。
到头来难受的是自己。
许书卿将她打横抱起,在耳旁低语:“完事后,再慢慢试试。”
“把剩下的旗袍试穿完先。”陈舒书在怀里稍稍的挣扎了下,嗔怪,“现在才八点半,时间还早。”
“爱妃,不早了。”
许书卿挑着眉,眼里浮现的笑意,暧昧非常。
陈舒书耳尖微微发烫,赧色:“你找你的爱妃去,我可不是你的爱妃。”
她嘴角一弯,戏谑:“该不会是想再多找几个,来满足你的兽欲。”
“得了吧!你一个就够了。”许书卿不正经地挑了下眉,“有了你,别的都是浮云,你浑身都是宝.....”
后面的话语,既禁忌又脸红心跳。
在下三路的话题上,陈舒书就没赢过。
有时她真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
说起下三路话,不带一丝卡壳。
许书卿把她放到床上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了个干净。
倏地,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暧昧的氛围。
许书卿不悦地拧了下眉,没有要起身接电话的意思,继续忙活。
床头柜上的手机像和他作对似的,一直响个不停。
陈舒书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柔声道:“接吧,说不定有急事?”
许书卿恋恋不舍地起身,拿起电话,是谭弘深。
最好说的是急事,不然削了你。
许书卿心里窝火,疾言厉色道:“说,给你一分钟时间。”
“许,许总。”谭弘深缩了缩脖子,“登云年营业额是40亿,刨去各项支出费用,剩余15亿。”
许书卿听到这个数字后,心情平复了不少,“嗯”了一声。
谭弘深察觉到许书卿的语气有所缓和,继续道:“锋锐毛利润是25.19亿,毛利率是21,28%。”
“为确保产品能按时交货,锋锐的工人每天三班倒,24小时不间断生产。”
许书卿垂眸,思索了片刻:“让食堂这段时间辛苦点,在伙食上多费点心思,增加伙食供应品种。”
他又补充了句:“给锋锐配三位医生,让他们和工人一样三班倒;还有事吗?没事先这样。”
谭弘深欲咽了咽嗓子,欲言又止:“许总,年会在十点半举行,您看要不要和现场的员工打声招呼,很多员工都没见过你,都想一睹你帅气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