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昌的前妻是花城齐家的小女儿,当年两家联姻,场面可谓盛大,婚礼庆典持续三天三夜。
结婚办得轰轰烈烈,离婚闹得鸡飞狗跳。
周昌结婚一年后暴露本性,在外玩十八线的小透明,并圈养了女大学生。
起初被他前妻发现时,一直在狡辩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
他安分了一段时间,继续重操旧业。
这次彻底塌房。
他的前妻不仅有证据,还给他来了个现场抓奸。
女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离婚,并分掉了他大半家产。
周昌气呀,可又无可奈何。
之后,周昌没再婚,终日沉迷淫乐,玩小明星,睡网红,年纪大小不一,其中包含有未成年的女性。
郑汉青大学期间就被周昌圈养了。
郑汉青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里,在一次机缘巧合下认识了周昌。
周昌对她挺大方的,想要什么都给她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许书卿听到郑汉青和周昌有染时,怔愣了下。
谭弘深扶了下眼镜,继续娓娓道来。
周昌二十年多年前,醉驾撞人重伤了,而那个重伤的是许茯萱。
他醉驾撞人重伤后,就没带怕的,依旧逍遥快活。
许茯萱在他眼里,贱命一条,给五十万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许书卿虽然从没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但对周昌这种视人命为草芥的行为,还是被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
他拧着眉,寒着脸:“把证据找齐,送周昌进去踩缝纫机,让他在里面呆一辈子,别再给他出来的机会。”
紧跟着,他又补充了句:“将郑汉青的黑料全都抖出来,这次的事少不了她通风报信,把她触犯法律的事找出来,送她和周昌一起去踩缝纫机。”
“物色十个身手较好的保镖,五男五女,要快,钱不是问题。”
话落,许书卿看了眼桌面上电子钟,猜想陈舒书应该快要醒了。
他回到家中,刚准备换鞋,听到了从卧室里传来叫唤声。
许书卿在她身旁坐下来。
陈舒书猫在他怀里,委屈巴巴道:“小腿打石膏的地方,很痒,我不想戴这个石膏了。”
“胡闹,不戴石膏怎么行?”许书卿声线冷硬,斥责道。
“你凶我?”
陈舒忍不住哽咽,鼻尖凝起酸涩,眼眶微红,潋滟的眼眸酝着晶莹。
“我错了,没有在凶你,我是气我自己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伤。”
许书卿看着她委屈巴巴的小脸,眼底泛起了一丝惊慌失措,低声安抚。
陈舒书想了想,凝声道:“不是你的错,这是意外。”
许书卿眼睛半阖着,把她抱到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一点都不敢想,完全不敢去想。
保安再晚一点过来,陈舒书则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这种事情绝不允许再发生。
真的怕了、慌了。
周昌和曾辉这两个定时炸弹,抓紧时间清理。
许书卿拆开石膏绷带,用酒精轻轻地擦拭石膏处的皮肤,再更换上新的绷带。
整个流程小心翼翼、温柔,生怕弄疼陈舒书。
他拿起遥控器,把空调的温度调成23°C。
做好这一切后,许书卿感觉整个后背都沁出了一层薄汗。
他去餐桌上拿了一小块蛋糕过来。
许书卿嗓音沙哑:“张嘴。”
陈舒书正低着头,擦拭脖颈上的薄汗。
她听见这两个字时,微微一滞,这会儿,她都是伤患者,还不肯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