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微微眯着眼睛,张弓搭箭,将目标锁定了一个正在大喊大叫指挥着的地精低级军官。
“咻!”箭矢划破空气,在纷乱的战场上正中那名地精军官。
这个地精军官刚刚还在指挥着战斗,现在不敢置信的看着透胸而出的箭矢,鲜血顺着箭矢留下的伤口涌出,浸湿了他的衣甲。
这名红翎骑兵看着自己的箭矢射中了目标,不禁咧开嘴笑出声,他身旁的骑兵战友也不断地放出箭矢。
将这一块的不少地精射死射伤,地精士兵这边的阵型马上单薄了许多。
“冲阵!”红翎骑兵大喝一声,他作为一名旗将,统帅着麾下的近两百名骑兵。
在他的带领下,近两百名骑兵骑着战马,手中握着长达五六米的骑矛,他们擦着地精的大阵。
从侧面冲入,一路上所有的地精士兵不是被骑矛闪烁着寒光的矛锋刺死,就是被战马践踏而死。
这些骑兵从稀薄的地精阵营中冲出,根本没有停歇,直奔远处,等跑出个近百步之后,再度调转马头。
让战马小跑着,靠近地精士兵,依旧持续着刚刚的步骤,这段放箭的时间里,不仅可以杀伤地精,还可以让战马得到短暂的休息。
先放箭,把地精杀伤一部分,随后以冲阵来毁灭敌人。
这就像铁毡战术,骑兵就是铁锤,而地精仆从军就是毡板,至于地精士兵,那就是放在铁毡上需要被锤炼的铁锭了。
每一次骑兵的攻击,都能造成数十上百名地精士兵的损失。
除了这些士兵的战死之外,对于地精士兵们士气的打击也是很大的,这不同于步兵之间的厮杀。
步兵之间的厮杀,你来我往的,哪怕损失大一点,至少是能看见也有敌人战死的。
可是骑兵就不同了,这些恐怖的家伙一般不冲锋,都是等敌人出现漏洞了,再出击一击致命。
这时的战损比就很惊人了,每次骑兵的冲锋,都在人群之中留下一大片空白,地面上全是尸体和残肢断臂。
对于地精士兵来说,就是一瞬间的时间,身旁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地精,现在就已经成了一堆烂肉了。
巴特看着战场上肆虐的草原骑兵,愤怒的紧咬牙关。“这些该死的草原人!”
“为什么还没有突破左右两翼!”巴特怒吼着。
明明自己的两个步兵团已经压了上去,此时左右两翼的兵力对比是很夸张的。
阿提拉这边,左右两翼都是三千仆从军,而巴特这边,每边都是六千地精民兵和一个步兵团,一千二的精锐私兵。
打了这么半天了,连私兵都压上去了,却始终没有攻破敌人的两翼。
这不禁让巴特勃然大怒,他叫来传令兵,大声道:“给我告诉那两个团长,再破不了敌人左右两翼,回去我就砍了他们脑袋!”
“是,大人!”
一名传令兵很快就骑着战马,找左翼的步兵团团长。
这名步兵团团长还在阵线的后方督战,手中的长剑还在滴着鲜血,这些鲜血都是一些逃跑的地精士兵,被他斩杀后留下的。
听完传令兵的话,这名步兵团团长看了一眼前方的战线,那些低贱的地精农奴在投靠了草原人之后,战斗起来异常的凶悍,仿佛各个都悍不畏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