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听人说过我?”
马神医神情一晃,一脸诧异。
炎偈点点头。“我听梅氏兄弟说过你。”
“哦!他们怎地说我?”
马神医不解,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
“他们说你医术精湛高超,不但会医人还会医马!”
闻得炎偈此话,马神医笑了笑。
“过誉了!老朽只是对医术稍有研究罢了。”
随即马神医话锋一转。“梅氏兄弟,怎会突然对你提起老朽?”
炎偈的表情瞬间有些低落,他本不愿说出原因,但瞧见马神医等待的眼神,只好道:
“因我神武洲没有龙马,在下有位朋友,又非常喜欢这儿的龙马,但龙马不服我神武洲的水土很难成活,梅氏兄弟便向我们说起你的大名。”
马神医听完轻捋了捋胡须,面带微笑道:
“你那位朋友,定是一位少女!”
炎偈面色攸的一变。
“你怎知她是位少女?”
马神医先是将目光转向水菡萏,随即又望向炎偈笑了笑道:
“老朽不但知道她是位少女,还知道她与你身边这位姑娘一样,都是一样青春靓丽。”
炎偈与水菡萏,二人心中都是猛然一震。
特别是炎偈,他脸上的神情既有惊讶也有疑惑。
心里已经猜到,马神医口中所说的姑娘是谁。
“你见过她?”
炎偈迫不及待询问马神医。
马神医点点头,叹口气道:
“那姑娘命苦,受了很重的伤。”
“她受了什么伤?”
炎偈脸色陡然一变,心里极其担忧起来。
“她被震断了双腿,到现在还没能康复。”马神医惋惜道。
“那姑娘是不是叫青烛?”
虽然炎偈已经猜到,但他还是不敢肯定。
马神医点点头。“看来你还没有忘记她!”
嗡!炎偈顿觉大脑猛的一怔,整个人木楞楞的站在原地,犹如被施了咒法一般。
“她在哪?她在哪?”
炎偈的眼眸中,透着泪光直直盯住马神医。
“在后山,老朽的木屋中。”
马神医见炎偈神情极度震撼,便直接告诉了他。
“快带我去!快带我去!”
炎偈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不住的催促着。
水菡萏望着炎偈几近疯狂的神态,不由的面色悲凉,心中涌出一股巨大的酸楚。
“你先不要着急,等我采完药自会带你去见她。”
马神医显然体会不了,炎偈此刻焦急的心态。
“我们现在就走,我一刻也不愿意多等。”
炎偈的语气焦急严肃,隐隐中还透着些许的威胁。
马神医面色微微一怔,一脸诧异的望着炎偈。随后摇了摇头,笑着道:
“既然你这么想要见她,为何自己又不去寻她?”
“我以为她死了!”
炎偈语气一缓,面色哀痛道。
闻得炎偈此话,马神医摇摇头轻叹了口气,随后抬头望望天色将晚。只好道:
“走吧!”
水菡萏此刻的心情是复杂的,她本不愿跟去,她害怕看到两人相见的那一刻。
但她又抱着些许自欺欺人的心里!
或许青烛早已经死了,马神医所说的那位少女,并不是青烛,而是和青烛相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