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大堂,阿桑花果然看见一位,头戴黑色斗笠,身穿大黑衣袍的人。
那斗笠下,罩着一层黑色薄纱,看不清来人的面容,也分不清对方是男是女。
颇有几分神秘感。
阿桑花瞅着对方一身漆黑的装束,疑虑道:
“你就是黑月妇人?”
黑月妇人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对着阿桑花点点头。
阿桑花见对方不应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以为对方态度傲慢,心中顿时有些不悦,眉头一皱,不耐烦道:
“我好像不认识你!你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黑月妇人听出了阿桑花的不悦,开口道:
“你不认识我,倒也没有关系。不过住在镇西草姑庵的田奴,想必你一定认识她!”
阿桑花脸色一怔,心里瞬间一惊。
“田奴!她怎么了?”
黑月妇人道:“看来你认识她!”
阿桑花有些急了。
“你快说!田奴到底怎么了?”
黑月妇人淡淡道:
“她死了!”
她虽然是很轻淡的说出这三个字,但阿桑花听了以后,神情却是无比震撼。
随即又流露出,极其难过表情。
“这不可能!昨天她还是好好的,怎么可能就这样突然死了?”
阿桑花盯着黑月妇人,十分怀疑的问道。
“哼!难道你没听说过,人有旦夕祸福?”
黑月妇人冷冷道。
阿桑花脸色一震,随后整个人神情也冷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田奴死了?”
黑月夫人见阿桑花,对自己说的话,始终还是半信半疑。
为了能让阿桑花相信自己,便又道:
“你如果不相信,可以现在就派人去草姑庵查看。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你就不用管了。”
阿桑花沉吟了下,撇过头对皮三娘道:
“你立刻带人前去查看。”
皮三娘脸色一怔,心中十分不情愿。
田奴住在镇西边的草姑庵,那地方只有田奴一人住在庵里。
离这又较远,黑灯瞎火的路又难走。
更重要的是,镇上还有传言,说草姑庵那地方,被下过咒语。
只要去过那里,回来以后都会染上厄运。
皮三娘虽极不情愿,但又不敢违背阿桑花。
那田奴本是阿桑花的挚爱!二年前不知因何缘故,离开了阿桑花,独自一人搬到镇西草姑庵里...…
“快去啊!你愣在这里干什么?”
阿桑花见皮三娘怔在原地出神,顿时不耐烦催道。
皮三娘只好唱个喏,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动脚步。
出了屋门领着几位女武者,前往镇西草姑庵。
看着皮三娘几人离开的身影,阿桑花心中还是惊疑不定。
她瞅着眼前的黑月妇人,冷语道:
“阁下为何不肯脱下斗笠,以本面目示人?”
黑月妇人哼哼冷笑道:
“在下面容极其丑陋,若脱下斗笠以本面目示人,恐怕会有碍镇首大人观瞻。”
阿桑花冷冷一笑。转过话道:
“就算田奴真的死了,你为何会来向我禀告?”
黑月妇人道:“田奴是镇首大人的挚爱,这谁都知道。她冒然死了,我当然要来向大人禀告。”
阿桑花轻哼了一声,随即瞧了瞧黑月妇人,眼神犀利道:
“你不是思女镇上的人!”
黑月夫人点点头,
“不错!”
阿桑花道:“你很神秘!你到底是什么人?”
黑月妇人呵呵笑道:
“我先前已经说了,我叫黑月妇人。大人知道这个名字就够了,为何还要苦苦逼问我是何人作甚?”
阿桑花道:“我看你来路不明,不像是良善之辈!”
黑月妇人道:
“镇首大人这么说,就是欲加其罪何患无辞。我本是好心来报消息,不想却被你这样诬陷。罢了!在下告辞。”
阿桑花嗤嗤一笑。“冤枉你什么?”
黑月妇人道:“冤枉在下是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