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于姥姥有点懵,那肯定犯法啊,不过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看着于姥姥没懂得意思的,樊阁老知道这时候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这个事必须办成铁案。
“你认识那些外藩嘛?”樊阁老问着。
于姥姥点点头,说道认识。
樊阁老点点头那些杀手你认识吗?
于姥姥想了一下,最终也点了一下头。
“好!那你说是不是那些外藩使臣花钱让你去杀秦丰?”樊阁老又问。
幸福来的太突然,于姥姥听了这话心一紧,好啊,这么说自己罪过就更小了,秦丰都算不上人,百姓,就是奴隶。
想到这于姥姥重重的点点头开口说道:“大人英明啊,不错就是他们找我,给我钱让我去买凶杀人,我就是一个中间人。”
樊阁老露出笑意,你承认就好,然后斜眼看了一下记录的人员,那人也看向樊阁老然后眨眨眼。
那些外藩使臣都气炸了,自己什么时候花钱要杀秦丰了,上次官司还没打完呢,这于坊主真不是东西,之前还去住处巴结自己,现在反咬一口,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这些人还想辩解,不过看到那些衙役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样子,最终没有开口。
这时候外面来了一个人,风尘仆仆的样子,上了大堂就急匆匆走进樊阁老耳边,然后小声说着什么,最后从怀中掏出两封信递了上去。
樊阁老拆开信看了起来,最后把信放下,将在场的人扫视一圈,露出耐人寻味的笑意。
“好既然你们都承认,那咱们继续说说出卖大周机密,泄露朝廷军事部署,打入我大周内部,充当靶子和斥候,以及让我大周兵败的事!”樊阁老露出她真实的目的。
众人一听一愣,尤其是于姥姥不明白什么意思。
“于坊主,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在你们预谋买凶杀人期间,外藩使臣给予你重金,你贪图富贵,然后出卖我大周行军机密,以及各种部署!”樊阁老死死盯着于姥姥问道。
于姥姥使劲摇摇头,这个可不敢认,嘴里大声喊着:“大人,冤枉啊,这是无稽之谈,没有的事……”
“你喊什么?这事本官有确凿证据,你最好如实招来,免得受苦。”樊阁老打断于姥姥的话呵斥着。
“没有,真没有,我要见马侍郎,我要见谷尚书,我要见箫阁老,我冤枉啊,我没有。”于姥姥失态的喊着。
这时候把自己的靠山喊了一个遍,就是不承认自己通犯卖国,这可是杀头的罪。
啪的一声,樊阁老将惊堂木一拍,对着那些外藩使臣说道:“你们如实招来,到底是怎么互相勾结的?如何出卖我大周机密的。”
那些外藩使臣全都一个个喊冤,自己从没干过这些事,就是冤枉。
樊阁老冷哼一声:“哼,冤枉?那你们给我解释一下今天早上你们是如何得知我大周兵败的事?你们是如何得知的?还联手施压。”
这话问的这些人全都沉默了,一个个不说话,樊阁老见状更加疑心。
要说樊阁老到这个位置不是傻子,今天早上这些人开口就震惊朝堂,这些事她昨晚上晚上才知道,当时就四个人,女帝,张猛,赵孚,她,兵部尚书。
虽然和赵孚政见不一,但是这事她知道赵孚不可能泄露,剩下的人全是女帝的人,女帝更不可能泄露。
所以樊阁老把这个疑问这时候问出来了,看到这些人沉默就说明有情况。
“看你们骨头硬还是我的刑具硬!”樊阁老狠狠地说道。
哒的一声,一个令牌扔到地上,樊阁老一声动刑,如狼似虎的衙役立马扑了上去。
这次可不是打板子了,扎手指,夹脚踝等一个接着一个上。
于姥姥在旁边都吓到了,要说动刑教司坊也见过不少,不过跟这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
惨叫声络绎不绝,樊阁老冷冷看着,她不信有什么硬骨头,果然很快就有人撑不住了,喊着有话要说。
“大人,我招,我全招。”一个使者喊着。
樊阁老立马示意停下,然后死死看着这人,只听这人说:“大,大人,这事跟我们没,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