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阁老转过头问着剩余使者:“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这些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小心翼翼的说着:“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于坊主经常出入我们那,和两位使者打的火热……”
“放屁,胡说八道,我那是给你们安排去了,没有我你们能那么快乐?你们能这么逍遥舒服?你们反咬我一口,真是胡说八道。”于姥姥狠狠地说着。
樊阁老冷哼一声:“哼,吃里扒外,把我大周人安排给这些蛮夷,还讨好对方,你若是我们大周子民官员怎么会如此低劣?怎么会这么下贱?分明是内应,用我大周讨好他们。”
于姥姥着急的说道:“真的啊,大人,真的,我是奉马侍郎之命去安排的他们,这是箫阁老的意思啊,真的,不信你去问问就知道了。”
樊阁老心里很不爽,手一挥开始安排,第一去把瑞国使者带来,让他和于姥姥对峙一番。
第二去请马侍郎和谷尚书前来,看看于坊主说的是真的假的。
第三封锁教司坊,把教司坊翻一遍,尤其是于坊主的房间,另外帝都的宅子一并抄家。
很快这些人就去执行了,樊阁老则是快速写起奏章,刷刷刷的写了起来。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别看帝都不小,这消息传的飞快,几乎整个帝都都知道了这件事,尤其是教司坊直接围住了,人马进去就翻,所有人集中到院子里。
说实话证据啥的一点没找到,挨个房间搜了一圈,一个个全都鼓鼓囊囊的,可以看到拿了不少细软金银。
张禄在外面安抚着教司坊众人,抽空问着那些人到底怎么了,来的官差倒是客气,直说奉命搜查,查什么则是不能相告。
张禄也不追问,则是转过身和麦薇儿对视一眼,微微一笑,互相都没说话。
随着官差离开,一个个回到房间破口大骂,什么天杀的,这群土匪什么的,抢劫了等等话语都骂了出来,基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让人拿走不少银两。
秦丰也得到消息了,先是一愣,随即开心起来,还有这事?
于姥姥啊于姥姥,你说你弄什么不好,竟然通番卖国,正在布局想收拾你呢,没想到你竟然自作孽啊,哈哈好!
秦丰心情大好,赶紧让宋钟出去查探查探,自己哼着曲来回转悠。
樊阁老这时候也有点烦心,那就是玄灵子没来,说好的玄灵子盯着秦丰案子,这时候要是玄灵子来了,看到这些,这案子就算定性了,国师谁敢质疑。
樊阁老等了一会先来的是谷德荣和马侍郎,俩人听说樊阁老有请,对视一眼就知道什么事了。
谷德荣心情极差,已经跌到了谷底,路上不断询问官差消息,结果什么也打听不到。
“见过樊阁老!”两人打着招呼。
樊阁老皮笑肉不笑的回应,让俩人坐下,谷德荣这才问起来有什么事。
樊阁老一笑,说了一声带人犯,随后那些全都上来了。
于姥姥看到俩人在那坐着,两眼放光,好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奋力挣脱衙役,然后急匆匆跑过去扑通一声跪下了。
“谷尚书,马侍郎救我啊,救我啊………”于姥姥泣不成声的呼喊着。
马侍郎不为所动,谷德荣略有嫌弃的挪动一下双腿,似乎要划清界限一般。
樊阁老随后就把案子说了一遍,说到外藩内应通敌,有泄露机密等经过,而且已经招供了,谷德荣脸色有些慌。
随后樊阁老又说着已经查明就是于坊主通番卖国,就是内应时,谷德荣又长出一口气,眼睛不经意的扫视了一下胡国和显国使者,然后再看看于坊主,于是眼睛往上一翻不管不顾的样子。
樊阁老继续介绍着案子经过,最后樊阁老说:“于坊主吵吵着要见两位还要见箫阁老,说是受你们之命。”
“一派胡言!”
“胡言乱语!”
谷尚书和马侍郎全都出声痛斥,完全是避嫌外加远远躲开的样子。
于姥姥一下就急了,嚷嚷着:“马侍郎,是你说的啊,还有箫阁老,真的,我……”
马侍郎嫌弃的摆了一下官服的衣角,然后说着:“我是说过外藩使者要来了,你要好好招待,并且箫阁老重面子,一定要让外藩使者满意,我是不是这么说的。”
于姥姥点点头,开口说着是,马侍郎不给他机会继续说着:“我还说了你在教司坊多年,任劳任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箫阁老说你为人踏实肯干,准备给你提拔提拔,什么光禄寺,理藩院看看哪缺人有机会给你提提,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