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师尊怜悯玉虚观众道士。”朱德基感到师尊付阳处理有序,对玉虚观道士,有灵根的,大开方便之门,无灵根的也任其选择,毫不强制,众道士必然高兴。
五人商议一阵,朱德基想起自己的儿子朱厚道,与他的身体一样,多年身体羸弱,靠人参、燕窝等营养药物维持生命。何不趁师尊在此,求师尊施展法力,让自己的儿子转危为安,身体健康起来。
朱德基如今是筑基初期,修行多年,羸弱的身体早已经调整过来,变得健康无比,还返老还童,身体看起来像三十七八的样子。
如果是朱德基用筑基初期的功力去拯救儿子朱厚道,朱德基没有把握,这才把儿子朱厚道的身体情况说与付阳听。
“师尊,犬子自小羸弱如此,随时性命难保,我之修道,一为自己,二为这个儿子。奈何弟子法力低微,特请师尊出手诊治一番,弟子感激涕零。”朱德基跪地请求。
在师尊付阳面前,朱德基不能称呼自己的儿子为皇子,只能如平民一般称呼犬子。
“师尊,师兄言之属实,还请…。”魏无羡随之跪地帮衬朱德基。
“起来吧,弟子有难事,为师自然责无旁贷,前边引路,这就去诊治一番。”付阳回答,站起身来,众弟子随后,走出小院。
魏无羡引路,都是修士,身体飘行,一会儿就到了朱德基发妻燕贵妃张美燕居住的宫殿。朱厚道,是朱德基与发妻燕贵妃张美燕的长子。
按说,大明国皇宫禁城内规矩甚多,守卫森严的,三步一岗都不为过。五人飘行速度太快,站岗的皇宫守卫眼神模模糊糊看见有东西飞过去,定睛一看,什么都没有。临近目的地,五人飘行减速,只有守卫燕贵妃居住宫殿的两名宫女,看见五人缓缓飘行而来,站立身前。
同时,后宫是禁止外人乱闯的,但是朱德基是付阳的弟子,又是请付阳来为朱厚道诊治疾病,病不忌医,也就不能讲究那么多了。否则,后宫皇帝的女性患病,谁来诊治。
一行五人飘行而来,把个站立在燕贵妃宫殿门前的两个宫女,吓得三魂丢了两魂,“啊啊”几声跑进殿内。
时间正是中午十二点左右,燕贵妃正在宫殿里午睡,两个守门的宫女惊慌失措闯进大殿内,吓得守护大殿的四个宫女魂不守舍,这样地大呼小叫,惊动了燕贵妃主子午休,怪罪下来,谁能够承担得起。
此时,朱德基的三位妃子,并没有得到嘉裕皇帝回到皇宫的消息,皇帝与总管太监魏无羡修仙归来,谁敢为了几个银钱的打赏而乱传消息?
燕贵妃午睡中被两个守门宫女的惊慌声惊醒过来。吓得坐起身体,惊问:“怎么回事?”
“这个…那个…”大殿内的四个宫女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守卫大门的两个宫女咋咋呼呼。
燕贵妃看情况不对,穿起外衣就要下床,人影晃动,朱德基站立床边笑道:“爱妃莫要惊慌,为夫请来师尊为我儿诊治。”
突然出现身前的朱德基,吓得燕贵妃心里一跳,定神一看,果然是自己的丈夫,燕贵妃心里五味杂陈,皇帝夫君六年前不辞而别,如今归来,六年的思念,身体不知不觉倒在朱德基的怀里。
单手拍拍怀里的美女老婆,轻声道:“快快起床吧,家里来客人了。”
此时,在魏无羡的带路下,付阳与温世真、温雨情一行人,来到大殿一边的一个房间。这里就是从出身之后,身体一直羸弱的皇帝的儿子朱厚道的住处。
皇宫内的小院和房间甚多,如此安排是为了燕贵妃能够随时照顾身体有恙的儿子。
朱厚道因为身体羸弱,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床上,或下地后在房间里玩,还是走出燕妃的宫殿。
从出生到现在,朱厚道已经是二十一岁的男人了,先天身体羸弱不堪,致使他不能像正常人那样生活。此时,他正在一张床上呼呼大睡,两个宫女守护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