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消耗大量能量，如果使用过量，就会出现小豪那种情况。

瞬间变成一具人皮骷髅。

因此。

异能管理局，以及刑事治安处的领导非常重视这个反人类的毒株。

决定晚上行动，查封浮白酒馆，抓出背后的整条供应链。

……

咣！

白谷雨关上一辆大G的车门，对自己的配车很满意。

异能管理局这个部门很有钱，因为涉及基因变异的领域，因此官方的经费，大把大把的批。

异能管理局有自己的餐厅和超市，甚至有新鲜蔬菜和水果供应。

这在冰天雪地的末日，十分难得。

整个下午，冯锐都在准备晚上的行动。

而温婉和白谷雨二人，则在审讯室里，见了一个人。

郑屠。

经过两天的牢狱生活，这个男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

剃了光头，穿着囚服，但依旧斯斯文文，言语之间十分客气。

白谷雨很难把他的形象，和变态医生联系到一起。

今天，是他最后一次提审。

无论审问情况如何，结果都可以确定。

死刑。

如果不出意外。

这个男人的充满罪恶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能……给我一支烟吗？”

郑屠嘴唇很干，眼神充满渴望的看向白谷雨。

“咔哒！”

白谷雨把烟塞进他嘴里，给他点着。

这种临终的重犯，一般不过分的要求，官方都会允许。

“嘶……呼……”

郑屠深深吸了一口，氤氲的烟雾在不大的房间里飘散。

“谢谢！”

“你还有十五分钟时间，我们可以陪你聊聊……”

温婉看了眼手表。

“呵呵……”

郑屠表情淡然道:“我一人死，并不足以赎罪，这个白河，只要还有存在暴欲，那就还会有下一个郑屠……”

白谷雨点点头，并未反对，郑屠说得不无道理。

“流民收容所、红加号会、孤儿院、甚至再往上，在这件事儿里都有参与，但我没有证据……”

温婉打开了录音笔。

“这件事儿里，所有人都该死，但我的两个孩子，不该死……”

说到这。

郑屠的声音罕见的有点颤抖。

“他们不是你亲手杀的吗？”

温婉皱眉问道。

“我不杀他们，他们会被送往孤儿院，那是什么地方，我太清楚了，与其活在地狱里，我更愿意送他们去死……”

郑屠眼圈微微泛红:“我妻子难产，留下的一对双胞胎是我生命力唯一的希望……

但谁能料到……他们在一岁时被确诊了Kabuki综合征……

这种病无法治愈，只能等死……

直到末日后的一天，有一个女人找到我，说她有药能治疗我的孩子……

你们知道那种绝境逢生的喜悦吗？

吃了她的药，我的孩子果然有所好转，但很快，她提出要求，让我改造一些畸形女人……

我不愿意……

我害怕……

但是，我更害怕失去我的孩子！”

“那女人有什么特征，你能提供一些线索吗？”

白谷雨问道。

“她开了家酒馆，名字叫浮白，你们去那儿抓她吧……”

郑屠的话，像一道炸雷，在二人耳边轰然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