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担心咱们主子的安全。”

陈若笑了笑，又夹了一个漂亮的小点心在付之言的盘子里面：

“担心什么，王爷不会有事的。”

付之言如鲠在喉，难受的问陈若：

“你说他们在做什么？”

陈若咳了一声，慢慢的红了脸颊，耐心的解释道：

“若是你启蒙过……你会知道，男子若是去了青楼，同女子在一起的话，便是要行周公之礼的……”

付之言狠狠地把自己的筷子摔在桌子上：

“什么周公之礼，明明就是去嫖妓！他们晚上估计要睡在一张床上！而且那个地方，能干净吗？”

陈若是个端方君子，一辈子就是读书、思索公务，连女子的手都没有碰到过，哪里想过这些东西。

若是问他为什么知道这些，还是前几年考进士的时候，大家在一个书院里面学习。

陈若在那时遇到一位同窗学习的公子，大家都是翩翩少年，一般都是没日没夜的读书写字，专心温书，但是那位公子却实在是荤腥的很，总是对陈若说一些不干不净的荤话。

更可恶的就是有一次把陈若用来温习的经书换成了那种不干不净的书，陈若翻看了几页之后，就抓紧扔到了一边，但是就那几页便准确的点出了男女之事的关键所在，确实是给陈若启蒙的那叫一个：“彻彻底底”。

“之言，你再吃些吧……”

付之言说话这么大胆，就算是在读书人之间都是不得了的事情，陈若抓紧给付之言夹菜，让对方少说两句，不然马上真的要丢脸了，四周已经有人朝着他们看过来了。

“……还不就是抱着女人喝花酒、亲嘴……”

“之言……”

付之言越说越不得了，而且还描述的十分详细，简直已经开始有辱斯文了。

陈若面红耳赤的看着付之言，结结巴巴的说：

“之言，吃些东西，不、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