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去摘花了,秦京茹弄了条三斤重的鳜鱼,小心翼翼地弄到了网兜里。
“大季花,我说京茹,你这运气,也实在太好了,我能有你这百分之一运气,也瞑目了。”
闫埠贵连瞑目这词都说出来了,可见心理是有多不平衡。
鳜鱼,又称季花鱼,秦京茹最喜欢吃的鱼,就是它。
钓了一天鱼,当然要有鱼吃,所以她最后一次支开傻柱,从空间弄了条鳜鱼。
“小心,这鱼刺人。”傻柱手里拿着摘的一束野花,大声喊道。
秦京茹应了一声:“我知道了,放心吧。”
取了网兜,还是傻柱骑车,她坐在后座上。
当然,回去的路上,还是给自己,也是给傻柱,一点肌肤相触的福利。
至于大福利,暂时不考虑。
人的一生长着呢,男人这种动物,还是要审慎一点。
必须让他围着转,而不是自己围着他转,否则,投入越多,说不定受伤就越深。
秦京茹对爱情,有了点想法,但不会太追求,欲速不仅是不达,还会受伤。
爱情如美酒,小酌怡情,喝多了,可就伤身了。
她才不干那种傻事呢。
爱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又不是生活的全部。
路上,两人说好了,晚上在傻柱那边做饭,给聋老太送点鳜鱼过去。
秦京茹当然同意,傻柱本身就是大厨,做菜这种事,是他的天责。
何况,自己这边,炉子锅之类的,不过是掩人耳目的道具,她从来就没打算自己在那炉子上做饭烧菜。
空间里那条件多好,在外面做,她又不傻。
回到四合院,进了中院,秦淮茹又在洗衣服。
“傻柱!”秦淮茹还是那个固定动作,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然后迎着走过来。
“回来了,怎么样,钓到鱼了吗?”
早上刚闹了不愉快,晚上就又凑了上来,这脸,得有多厚。
秦京茹不想跟她扯,直接拎着网兜就进了屋。
“嗯,就钓了一条,鳜鱼。”
“鳜鱼啊,多大啊?”
“有两三斤吧。”
“傻柱,姐帮你杀鱼吧,你看你,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休息。”
秦淮茹打的什么主意,秦京茹心知肚明。
“不用了,姐。路上我们说好了,傻柱教我杀鱼,我可不想放过这样学习的机会。”
秦京茹知道,秦淮茹暂时还是傻柱的克星。
想让他完全摆脱秦淮茹,还需要时间。
“京茹,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傻柱钓了一天鱼,不累?听姐的。”
这是赖上要帮忙了,如果让她杀,估计最后鱼也就跑她家里去了。
以为她是白痴啊。
“姐,你是不知道,傻柱根本就没钓鱼,都在那玩。都是我在钓鱼,所以啊,他一点都不累。就不劳您大驾了。这鱼,必须傻柱做,又不是猪,养着杀肉啊。”
这天,一下子就被彻底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