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前几天,他一怒之下,打了二儿子一拳,结果刘光天直接还手了。
他哪里还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对手,一个趔趄,就倒在了地上。
气得他到现在,还胸闷呢。
更让他气愤的,是有人说他家是,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简直活活的快要把他给气死了。
易中海的话,正好挠到了他的痒痒之处。
从酒宴开始,他不知开了厂领导那边多少次。
刘海中是个官迷,因为自己是初小文化还是高小文化,骂过老婆,打过儿子。
官迷有个普遍性的心理,那就是惧官。
有轧钢厂那么多领导坐在那里,他真的不敢说话。
一直当鹌鹑,忽略自己的存在感。
纠察队长被李德福撤了,心里气得要死,在心里骂了李德福数以亿计,可一句都没敢骂出口。
直到易中海祭出生恩大于天这个大杀器,他看到李德福都一脸无奈,没敢为秦京茹出头。
这个时候,当然不能再怂了,该是亮明态度的时候了。
否则,以后在院子里,什么都不是了。
此前,他在院子大会上宣布了易中海下台,那个时候,他还是厂里纠察队长。
等他被撤了之后,他发现沉寂了一段时间的易中海,又开始活跃了。
一大爷还是一大爷,他这个二大爷,到了无人问津的地步。
在院子里,他成了一个边缘人。
厂里当不了干部,起码得保住二大爷这个位置吧。
所以,他抓住时机,站了出来,跟易中海冰释前嫌。
用他这个坚决的态度,向易中海认错,相信易中海在这个时候,会接受他的。
果然,易中海笑着向他点了点头,说道:“二大爷就是明事理。”
这一句,就够了,他们重新携手,管理院子了。
此时,最难抉择的,就是闫埠贵了。
他跟刘海中一样,对儿女之孝,有着切肤之痛。
刘海中是被儿子揍了,而他,是被儿女们算计了。
闫埠贵自从孩子们出生后,灌服给他们的,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生穷。
在他的言传身教之下,他的家里,都变成了三国了。
一个个都跟谋士似的,不管大事小事,都要算计一番。
就拿星期六晚上来说吧,三儿一女,都在饭桌上振振有词,说自己明天的事情,多么多么重要,需要骑自行车。
而家里只有一辆自行车,不可能满足儿女们的要求。
闫埠贵对儿女们的要求,都给予充分肯定,不过都用了个“但是”转折了一下,予以否定,鼓励他们以更安全更健康的方式出行。
自行车,自然是由他骑去钓鱼了。
原剧中,第二天车轮被傻柱偷去卖了,谁也没骑成。
闫埠贵想转嫁修车费,又找大儿子谈话。
如此算计成风,让他感受不到一点点的亲情。
他和儿女之间,都在彼此算计。
这哪有什么孝顺可言?
现在,提到了这样的话题,他当然不能不说话。
何况,院子里三个大爷,两个都表态了,他还能当鹌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