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完全没有胜算啊。
玄祢看出了他的犹豫,“你不去?你还想让她在摄政王那里受苦吗?哎呀呀,真是个可怜的女子。”晨曦羞红了脸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
便结结巴巴道:“去,我要去的,但是万一人没有带出来,我被摄政王宰了怎么办?”
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但在玄祢面前这些问题都不算问题。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红色的药水递给他,“这是爱情水,名为爱情却不是爱情,只要人喝下这个水,都会爱上他第一眼看到的人,无论男女。”
晨曦看着手中的红药水心脏怦怦跳,“真的吗?这个东西的作用会不会被消除啊,时效是多久?”他确实想让师淼淼爱上他,前提是用光明正大的手段。
这样背地里下药万一有一天被发现了,两人连朋友都做不了。
如果这样,她会恨他,而他宁愿从没爱过。
玄祢盯着他认真看了一会,随后道:“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做点事推三阻四,爱要不要不要拉倒,”玄祢从他手里一把抢过粉水,诽腹道:“就你们那点意志力怎么可能逃脱爱情水的控制,除非......”
“除非什么?”
晨曦盯着他的嘴唇,双唇轻轻触碰,恍惚间,他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什么?”他又问,这次玄祢直接拿着药水转身,不愿意再理他。
他哀求道:“师父,师父,我去还不行吗?”他虽然讨厌这种卑劣的手段,但万一真的得到了师淼淼的心呢?
有风险,但值得一试。
闻言,玄祢的脸色这才好了些,“你只要记住,在摄政王出现的时候赶快躲开,不要跟人正面碰上就好。”
晨曦点点头转身隐去了身影。
玄祢摸了摸下巴的胡子,暗笑道:‘去吧,去吧,所有的一切我都为你准备好了,你一定会得到那个贱蹄子的心,到时候,呵呵,就有好戏看了——’他仰头大笑不止。
没错,白泽这些天患得患失是他设计的,至于师淼淼嘛,上天也在助他。
一团筷子折不断,一根筷子容易折啊。
他想要打败两人就不能让他们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须得分开逐个击破才好。
......
次日师淼淼醒来的时候感觉身子轻盈了许多,头也不疼了,手脚也有了些力气,就是嘴里发苦,想必是那人给她喂药的缘故。
师淼淼想,下次那人再来她一定要看清楚他是谁。
不知为何,这日的饭菜不似昨天那般难以下咽,四菜一汤该有的都有,就是口味清淡了点。
师淼淼喝下参汤觉得身子暖暖的,躺在椅子上舒服的叹了口气。
其实她对生活的要求不高,只要有口吃的,师清婉和白泽不来为难她就好。
出不出去没所谓。
毕竟她肚子里怀了那人的孩子,她可以离开他,但孩子离不开他。
其实偶尔也会期待,白泽要是知道她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会不会很开心,就不生气了呢?
师淼淼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暗想:“白泽到底为什么生气呢?我也没惹他呀。”她将前段日子的事情都细细的想了一遍,现在才看出一点端倪。
比如,她跟晨曦说话的时候不远处传来声响,她去看的时候只有一个手指印。
比如,苏中权脸上明显的抓伤,
再比如,前些日子白泽明显的讨好,这是不是说明白泽其实知道她偷偷去大牢探望晨曦?
所以他吃醋,他嫉妒了,患得患失,由爱生恨呢?
她心头莫名一跳,抖得停不下来。
她想的如果是真的,那白泽现在不是不爱她,而是深爱着她。
把师清婉接过来只是为了让她吃醋吧。
呆头呆脑的小绒花现在才把事情的原委想清楚,她实在是太笨了,也太任性了,仗着白泽爱他,可以忽视他的感受,可以夜不归宿让他担心。
小绒花现在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