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墩儿冲着刀哥一竖大拇指,“刀哥大才!”
刀哥没好气地瞥了一眼他,有点自闭。
【这特么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脑回路如此奇葩,关键还特么的让他给搞成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门墩儿见刀哥不再说话,精神异力,顺着屋顶覆盖住整个高升客栈。
他要找出范长青和李德广的所在。
不一会儿,他发现二人盘膝坐在床上,正自行功运气,巩固修为。
门墩儿怕惊扰了二人,导致他们练功出了岔子。
不得不用减弱精神异力的强度,轻触二人,让他们从入定当中醒来。
二人感受到熟悉的精神波动,急忙收功,睁开双眼。
“我在房顶,有事相见。”
二人收到门墩儿的传音,当即推开窗户,一个倒翻,窜上屋顶。
谁知范长青功底稍弱,落脚时重了一些。
一个清脆的声音,自客栈内响起,“塌笼上登云换影的朋友,不必风吹草动的,有支杆挂子在窑。”
(注:房上高来高去的朋友,不必在这里打探,我是这里的护院。)
“只可远求,不可近取。”
(注:要偷往别处去偷,这里的东西动不得。)
门墩儿一听,好家伙,这是把他当成梁上的君子,入室的蟊贼了。
不过目前正事要紧,他懒得搭理这人。
本来他不想搭话,只想同李德广、范长青道明来意。
谁知那声音继续响起,“朋友!若没事,塌笼内啃个牙淋,碰碰盘儿,过过簧。”
(注:朋友若没事,请下来喝会儿茶,见面谈谈。)
门墩儿没好气儿的翻了个白眼。
范长青知道是自己惹来的麻烦,俊脸臊得通红。
他见门墩儿不愿意搭理那个护院,当即朗声说道:“护院大哥,这位朋友来找我有急事相商,并非黑门坎儿(盗贼)中人。”
“不曾想惊扰了各位,改日我范长青松原茶馆,摆茶认错。”
那声音听闻是范长青的朋友来访,当即一惊,“原来是范公子好友,恕江某唐突。”
门墩儿见已经惊扰了客栈的护院,再在屋顶上谈话已无意义。
他一甩衣袖,将李德广、范长青二人,带回范长青的屋内。
李、范二人感受到瞬移之威,目露惊奇之色。
范长青不敢怠慢,急忙点燃烛火,请门墩儿、李德广坐下详谈。
门墩儿也不客气,一甩长衫衣摆,端坐在椅子上。
“刚才我心血来潮,算到白三哥近期有一劫要应,这才急忙赶过来,不知你们可知白三哥下落。”
他刚才探查高升客栈,没有发现白三爷的身影,这才叫醒二人,问明情况。
范长青和李德广听闻门墩儿所言,心中一惊。
“我们三人回来不久,三哥收到师门传信,说是要出去一趟,我们也不知他去向何方。”
门墩儿听范长青说,连他们也不知道白三爷的下落,眉头一皱,事情有些棘手。
范长青焦躁得在屋内来回走动,直转圈圈。
李德广也是一筹莫展,不过他心念一动,“满老弟可还有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