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菲自从知道周言逸心仪的对象是程希后，去锦衣坊的次数也变多了，表面说是去看新衣，实则想要观察程希，只是程希很少出小房间，她也就匆匆见过一两次。

吴珊珊只觉得她大概是无聊，在家没事干就出来闲逛，因为她几乎没怎么买衣裙，每次都是到处看，介绍也没听进去，只跟她瞎聊。

来了几次后，她问吴珊珊：“怎么就三个人在店里，那个程希不在吗？”

“希姐要画图做新衣裙，现在很少出来接待客人。”吴珊珊随口答道。

赵玉菲点点头，又问：“店里这些都是她一个人想出来的？”

“对，都是，每一款都是她设计的，也有她画出基本款式，然后大家一起修改和调整的。”吴珊珊答。

赵玉菲虽然听不懂一些专业词，但也不好意思问，“那整个锦衣坊都是靠她，才有那么好生意吧？”

“嗯，目前是，没办法人家有才能。”虽然吴珊珊多少有些嫉妒，但也不得不承认。

“她不是在城东住吗？家里条件怎样？为什么懂这些？”赵玉菲一连三问。

“是啊，我们都住城东，家里条件都差不多，都是穷苦人家，至于她为什么懂这些我也不知道，只能问她本人了。”吴珊珊还是耐心地答她。

其实赵玉菲调查出来的也是这些，但还是装作不知道地问，希望能问出更多信息。

吴珊珊不想再答她，便问：“你最近老往这里跑，不用跟其他大户人家的小姐们聚会吗？”

“哦，最近见得比较少，天气冷。”赵玉菲答。

“那下次你再去参加，可以带上我吗？我想见识一下，我就站你身边观察，不会打扰你们谈话的。”吴珊珊大胆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