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次序排出，李妹妹脸有不虞：“哼！改天我再拎两个小的来拜，我要当大姐。”

三人哈哈笑着飘回房车，冯小青改叫雪兰为姨，乐得先前愁云惨雾的雪兰，笑成了仿似一朵盛开的夜百合。

玉月拢了拢发丝道：“两位妹妹去哪？姐也要跟着你们去。”

雪兰正有此意，心中暗祷老天保佑：吾儿玉月跟着她俩，假以时日，练就顶天高本领回来光宗耀祖。

当下隐忍着心中欢喜不拦阻。

李妹妹亦是高兴得拍手跳脚：“好啊！大姐来了我就享福了。”

旁边一道白眼翻来：“你还想着让大姐帮你洗衣搓背啊？咋跟李静娘一个德性呢？月姐，这样，静娘和我师祖奶很久没回来了，我得去找她们。等我回来之后，再接你快意江湖如何？”

“我……我也想萱妹了，那地方我去不得吗？”一股失落感侵入玉月心口，她只以为去海洋中的檀香岛。

房车飘移到仙峰山附近，拧亮房车内室灯，冯小青在茶桌上醮水画了两条宽宽的竖线，将十几只杯子横七竖八覆盖着摆放，指着中间一个杯子说：“兰姨，月姐，我们生活的就是这块土地，凭你们的功力，现在只能局限在这个杯子的上空飞翔。”

冯小青越过几只杯子，指着右边放在竖线边缘的杯子道：“这里是西边，是那天来巴姐山庄捣乱，肥头大耳的那个如来佛祖住的地方。年头，师祖奶和李静娘去的地方就是这里。”

冯小青随即指向左边竖线上的另一只杯子：“这里是东边，凤凰们居住的仙境，师祖奶和李静娘现在在这里，我要去的地方也是这里。这样比喻，你们听明白了吗？”

雪兰倒吸一口凉气，似是明白了问：“小青，其中一只杯子就是大明朝？”

“是，兰姨真聪明。你们先回去歇息吧！我得走了。”

玉月听得怔怔发愣，原来自己是这么渺小啊？当初护送李静等人出海的优越感刹那间荡然无存，凄凄惶惶道：“二妹，三妹，回来后记得找我啊？我在仙峰山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