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说,你变的是什么戏法?姐妹们怎么都在这里?我藏在仙峰山的金银珠宝是不是都被你‘偷’干净了?”
“我不得闲呢,趁现在雨水润土,帮清妹种些儿花。”
“你真是土得掉渣,有连帽雨衣,有高筒水靴,为何不穿?你挽起裤腿的鸟样,是不是要感动清姐,好让她将全部家当交给你?”
“别说那么大声好不好?这里的姐妹,有多少人的爹是皇帝?有多少人的叔叔伯伯是大将军?万一被她们听到了,都拿去补贴娘家,你想让我变成一个真正的耕田佬吗?”
四百多人,早在赵萱萱炸雷般一声大喝时,都张开了耳朵好奇往大门这边探听。听到陈秋东的妙语解颐,错愕了一会之后,顿时不约而同发出雷鸣般的哄堂大笑,阵阵笑声,在窖洞里旋绕回环,嗡嗡荡动。
佯装一本正经的赵萱萱,被他精妙绝伦的回答惹得噗嗤一笑,口中清茶像汽雾一样喷向空中。
巴清在旁扯了扯赵萱萱衣袖:“甭理他,他就喜欢农人打扮。来,咱姐妹继续喝酒。”
“不了,清姐,咱回头再喝,我得去学习耕田。”赵萱萱忙甩开衣袖,跑过去穿雨衣着水鞋。
后面跟着一大群人蜂拥而来,争相穿衣着鞋。陈秋东一声虎吼:“外边时有罡风卷扫,你们穿的是‘金钟罩’,还是‘铁布衫’啊?除了跟我回来的十个人可以外出,其她人切莫轻举妄动。”
此话一出,窖洞内,顿时撅起四百几张嘴巴,红嘟嘟,滑腻腻,差点就要如脱鞘暗器飞射而出。
大门外的盆地,东西双向二百余里,南北两面约宽一百里,四边皆是五六十米高岩山。有些浑然天成,有些人工堆砌,很大限度挡住了外边因太阳风而形成的飓风。
走到门口,风雨开始骤急,不似刚才初来时淅淅沥沥。赵萱萱手一伸,拦住陈秋东,拦住后面跟出来的曾春娟,刘娟梅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