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没活过千岁，都已淹没在时间长河。

“娘不操心，只是去瞧瞧。这点距离，一呼吸都用不上就可打个来回。”

“娘你听，心瑈四个妹妹好像与人打架呢？”

“那战斗力，一听就是平常人，甭用担心。我猜她们的心思，定是勾了男人带回檀香岛去。”

玉月轻轻笑了笑：“娘，你也该这样给我找个义父。”

“娘老了，风花雪月不适合我。倒是你，大好年华，可莫错失了花开期。”雪兰更想说的话是：天下男人天下坏种，毁她魏国家园，毁她一生幸福。好不容易深情再生赵紫龙，可他还是一个绝情无义之人。但这些话雪兰不敢说，玉月是一个憧憬美梦的女孩子，岂可因自己的悲哀去影响她？

“娘不老，娘还是当年二十九的绝代佳人。郑妃比你大两岁，她都没服过老，骚风袭一夜，半夏仍未散。”

雪兰咯咯笑，拭拭渗出的泪花：“你个小屁孩，懂得些啥？”

“娘，我十八了，哪能不懂？”不说曾经李静在女娲谷的琵琶弹唱，就现在这功力，千里之外长安城内的无病呻吟语，连李妹妹都知道，这种夜莺啼吟之音是咋回事啦！

更且，这种‘痛苦’的惨叫，也绝对不是见义勇为，挺身而出，救苦救难菩萨心肠所能化解的‘灾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