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是银两,银货两讫,这可不能卖给别人了啊。”先生笑了笑,转身准备今天的内容了。
林成乐的事办完了,剩下的还得找找这大儿子的问题所在了。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走在马路上,都有可能因为别人看你不顺眼,给你来一刀。大儿子的脾气,怎么可能没有仇家呢?还是说他只是欺软怕硬,只对原身那样?
林成乐来到了私塾的学生经常聚会的酒馆,坐在大堂靠近窗户的位置。点了一只鸡,一壶酒,一份青菜,一碗米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陆兄,你这是何必呢?那人本就是村里出来的,和夫子一样。再加上他向来会装模作样,夫子只能看到他的好,根本听不进去你的话啊。”
“那我也不能平白无故的被人污蔑啊,还说我背后议论贫困学子?天地良心啊,我哪里有时间议论啊,我有时间还要去店里帮忙呢。”
林成乐听到以后不由得乐出了声,这一声吸引了正在说话的两人。
“这位兄台,偷听可不是一个好行为。”少爷做派的学生走到跟前,但是并没有恼羞成怒或者大声叫喊,反而是平静的叙说。
“对不起,我的耳朵天生敏感,不是有意偷听。不如这样,我请二位一起吃个便饭如何?也算交个朋友。”
林成乐让二人坐下,又把小二叫过来加了一个肘子,一个红烧丸子。还有一壶茶,一个瓜子,一个花生。
“这……太多了吧?”满满一桌子,让两人觉得有些浪费。
“无妨,吃不了的一会儿让小二包好,我带回去吃就好。”林成乐劝二人吃饭,一边吃一边说刚才的事。
“二位刚才是在说私塾里的事?”
“对啊,不过我们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啊。”
“那是自然,二位一看便是正人君子,只是听这位兄台所说,最近犯小人啊。”
“唉,我姓陆,这位姓吕,我们两个都是家里有些买卖,过来求学的。只是在私塾之中有一个平民出身,学习不错,偏偏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学生。我们实在是无法继续读下去了。”
“夫子,本就是传道授业解惑者也。如果他不能明辨是非,偏偏以他自己的角度定别人的错,那这个夫子水平可就不好说了。”
“唉,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吕兄喝了一杯酒,他和陆兄是一起来的,因为家里的买卖很有共同话题。也知道陆兄就是平时张扬了一些,可是从来没做过更没说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所以,我们想离开这里。”陆兄吃了一个花生,他不会喝酒,只能喝茶。苦啊,连酒醉消愁都不可以。
“我觉得你们应该先解决这个学生的问题,要不然直接离开,恐怕会影响你们的名声。”
“可是,我们没证据啊。”
“听您二位所言,我感觉这人似曾相识。”林成乐把杯里的酒添满,“这人家里是不是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母亲难产而死,父亲外出几年未曾回家?”
“确实。”吕兄派人查过,自然也知道这人所住的地方。
“在他母亲死后,父亲再娶,从那时到现在已经有三年,可对?”
“对,一点儿都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