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目光阴狠,“你若是还想李煜活着,就乖乖过来,别等我说第二遍。”小周后呆滞一瞬,手里的动作停顿片刻。瞅准时机,赵光义猛然扑了上去,一把抢走银簪扔远了。
“要想他还活着,你知道该怎么做吧?”赵匡义咬着小周后的耳垂恶狠狠地说着。
“别……求你放过他。”小周后痛苦地闭上眼,一行清泪自眼角滑落,隐没在鬓发里。衣衫褪尽,春光乍现。隔着屏风,远远能瞧见女人一双修长的美腿不住地踢蹬着,嘴里发出破碎地呜咽声。喘息声久久未曾停息,在外头候着的宫婢们悄然红了脸。
次日天明,小周后捂着破败的身子缩在墙角,眼里不住地流着泪。身上的脏污已经洗去,但一身青紫的痕迹却一遍遍在提醒她,她被人欺辱了。
赵光义已经去上早朝去了,而她仍然被关在了这个大殿。“姑娘,多少吃点吧。”门外一个宫婢忽地开了门,将一个食盒送到她面前,好言劝道。“陛下是真心待您的,姑娘何不跟了陛下?”说着她将食盒又往前递了递。小周后像受到刺激一般,捂着自己的耳朵,尖声叫着,“你别过来!别碰我!”刺耳的尖叫声,让正好提前下朝回来的皇帝神色一顿。他意犹未尽地舔唇畔,带着五六个人进来了。
其中一个还是男子。小周后惊恐地往后缩着身体,“你想干什么?”她一边捂着身上残破的衣料,一边不住地向里面跑着。
赵光义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小周后身上的痕迹,一边吩咐着,“去,把她给我按住。”顷刻间,五六个人冲过来将她围住,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在一旁的长桌上。赵光义好整以暇的褪去了外面的龙袍,扯着腰带,将里衣也一并褪尽。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画师,今天就看你的了。要是画得不好,就以命相抵吧。”分明轻飘飘一句话,却让在场所有人不寒而栗。
他这是想要将两人交好的场景画出来。小周后瞳孔猛然睁大,心里窜起一阵寒意。她拼命地般地挣扎着,被几人拉开了腿。画师早在一旁铺开了宣纸,笔墨纸砚早已备好。
赵光义在女人惊恐的目光中覆上身来。“唔。”心理承受的折磨远比肉体上的可怕千百倍。小周后呜呜地哭着,浑身打着哆嗦,肌肤泛起阵阵寒意。“陛下,求求你,放过我,我要回去见我夫君,陛下……啊!”女人梨花带雨的,一张小脸吓得煞白。
“夫君?你的夫君不就是我吗?”赵光义却没有半分负罪感,肆意地大笑着,不住地索取着。当着众人的面褪进了小周后所有的衣衫,将最为隐秘之事暴露在众人眼下。
按着小周后的那些个宫婢悄悄红了脸。小周后几乎要昏厥过去,脸上的泪痕干了又马上添了新的,她双眼无神地望着一旁的柱子。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