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棋凑过去看了两眼:“噢,原来是青色腰牌啊。”
他晃晃悠悠的从腰间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牌子:“可是我也有唉,一只跑堂狗都有跟你一样的腰牌,少爷你的身份好像也没有尊贵到哪里去呢。”
阔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手上的腰牌,满脸的不可置信,他引以为傲的身份在此刻就是一个笑话。
白棋冷哼一声,指了指叶晓榆又看向掌柜道:“李叔,这位是叶姑娘,东家应该说过怎么招待吧。”
掌柜诧异的看了叶晓榆一眼,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原来是叶姑娘到了,我这就让人去将顶楼的上房收拾出来。”
听着叶晓榆好像有些身份,阔少握紧了手里的腰牌,咬牙问:“不是说只有四间上房了吗?现在又收拾出来一间算什么意思?我不是都订下了吗?”
掌柜刚要解释,白棋嗤笑:“这位少爷,你脑袋两半长着的东西是摆设吗?李叔都说了是顶楼的上房,顶楼还不懂是什么意思吗?”
只有东家亲自过来,或者是东家的至交好友,才能住在客栈的顶楼。
阔少紧紧握着拳头,目光再次落在叶晓榆身上,眼里都是质疑。
看着门口又有客人进来,叶晓榆觉得不能再这样耽误大家的时间了,她直接拿出自己的腰牌,暗红色的牌面,上面浮雕的翅膀和海浪都像是无形的巴掌,一下一下打在阔少的脸上。
这是晏景之的私人腰牌,能拿到它的人少之又少,比福满楼最高规格的贵宾腰牌还要贵重上好几倍。
手持腰牌的人,不仅在到晏家名下的产业,比如客栈,布庄,绣楼等能享受到贵宾待遇,还能调动部分资源,比如借钱拿药等,甚至是晏景之手下的人也能为她所用。
阔少眼里的光完全消失了,他原以为一个跑堂的人能拿出青色腰牌就已经是对自己的打击,结果看见了叶晓榆手中的红色腰牌,他才知道什么叫自取其辱。
谁能想到,晏家少爷的私人腰牌会出现在一个普通小镇的平凡姑娘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