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温子墨愉悦的笑了出声,“夫人这副样子可真是可爱啊!这段时间皇上总是霸占着夫人,害奴才都没机会好好伺候夫人,真是想死奴才了。”
话一落下,温子墨就狠狠吻住沈清夙,直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放开沈清夙。
沈清夙娇喘吁吁,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对男人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
温子墨眸光一暗,此时的他无比痛恨自己残缺的身子,也无比的自卑。
这样的他,能在安夫人心里占一席之地吗?
“夫人,你心里会不会嫌弃奴才,毕竟奴才是个残缺的太监,奴才就是个阉人啊!”温子墨眼睛猩红说道,此时的他看上去还真是无助又可怜。
“你不要再说了,阉人又怎么样,难道阉人就不是人吗?”沈清夙心疼抚摸上温子墨的眉头,“我现在并不清楚,我心里是不是有你,毕竟从小到大我所接受的三从四德,让我实在无法接受现在的我。”
“有时候我会无比嫌弃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杨花水性的女人,”只见沈清夙苦涩笑了一下,“我这样一个不洁的女人,又有何资格去瞧不起你什么。”
“正好相反,我反而觉得你是不是在心里瞧不起我,嘴里说着哄我的话,可其实心里却百般的瞧不起我。”
“就连皇上,恐怕也没在心里瞧得起我吧!皇上迷恋的只是我的样貌和身子,但其实……”
“夫人,你别再说了,”温子墨连忙捂住沈清夙的嘴,“你这样说,是想心疼死奴才吗?奴才能伺候夫人,已经算是三生有幸了,又如何会在心里嫌弃夫人。”
“奴才的好夫人,”温子墨紧紧搂住沈清夙,“奴才不准你以后再这样贬低自己,什么不洁之人,在奴才心里,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夫人更加纯洁的女人了。”
“真的是这样吗?”沈清夙语气给人一种非常不自信的心疼感,“你真的不会在心里嫌弃我,真的不会认为我是个不洁的杨花水性女人。”
“真的,”温子墨非常肯定道,“奴才所言句句都是肺腑之言,绝对没有一丝一毫在欺骗夫人,而且奴才也可以跟你保证,皇上肯定也不会在心里嫌弃夫人,皇上稀罕夫人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嫌弃夫人呢?”
“呜呜!”沈清夙压抑着嗓音哭了出来,好像要把内心的害怕和自我嫌弃全部给哭出来一样。
温子墨轻轻拍打着沈清夙的背,此时的他倒没想着再宽慰什么,因为他很清楚,对于沈清夙这种情况,只有让她痛痛快快的哭出来才是最好的。
与此同时,昭存宫这边。
萱妃还在继续发疯,把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整个人看上去就跟一个疯子没什么两样。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萱妃摔掉最后一个花瓶,这才崩溃的坐在地上痛哭道,“皇上就算已经嫌弃本宫,厌恶本宫,不想本宫出去跟皇上丢脸。”
“可是今天是公主的满月宴,皇上就算看在本宫是公主生母的份上,那应该派人送些赏赐过来,给本宫做做脸,不至于让本宫彻底沦为后宫嫔妃嘴里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