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们都知道您跟韩云东他爸,亲如兄弟,我们也不是一定要让您办成,只想让您给问问看,行就行,不行,我们也就死了心了。”村支书说着,给老支书点燃了一支烟,又接着说。
“您也知道,咱们村是镇上出了名的穷村,村里好多小年轻都说不上媳妇来,一提咱们村,就像怕沾上了瘟疫,通通畏而远之,就说咱村现在,都是出去打工的,老婆孩子都成了留守人员了,长此以往,咱们可就快成了望夫村,盼妻庄了。”
新支书说的头头是道,让老支书觉得,如果自己这次不出面,就成了全村的罪人了。
索性心一横,“我就豁出我这把老脸了,不过我也不知道人家小东是咋想的,这事能成,是咱村的造化,成不了,你们不能怪我老头子不办事,更不能怪人家小东。”
老支书说完,就看着在座的各位,意思是:你们要是能做到我说的,我就去,如果做不到,也别怪我老头子不给你们面子。
“叔,您这是哪里话?能成我们就感谢您老人家跟小东的付出,如果不能,我们也肯定会感激您为咱们村的付出,怎么会怪您跟小东呢?”
现任支书说完,看着跟他一起来的大伙儿,“你们说是不是这回事?”
“是是是!”大伙齐声说。
“那行,你们今天先回去,等明天我就去找小东他爸,这事啊,咱们得从长计议!”
老支书说完,现任支书赶忙说:“行,叔。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先回去,后续的事就麻烦您了。”
说完,就带领着众人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现任支书还不忘给大伙打气,“放心吧,韩叔出马,就没有搞不定的事情,大伙儿尽管放心,只管等着好消息就行了。”
大家纷纷点头称是。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韩好来到韩云东他爸韩建国的家里。
“大哥,你咋来了?快来屋里坐。”一见到韩好,韩建国连忙说。
来到屋里,韩建国拿出烟来,给韩好点上,没等韩建国说话,“兄弟,这次我来找你,是想找小东谈谈,看看能不能让他分享下养殖的经验,带领全村致富。”韩好开门见山的说。
“大哥,这事儿我得征求下小东的意见,毕竟养殖场是他自己辛辛苦苦弄成的,要是他不愿意,我也没办法。”韩建国为难的说。
“建国啊,不瞒你说,他们来我家找到我的时候,我根本就没同意,毕竟从古至今,同行就是冤家,更何况现在他们要从小东的锅里分一杯羹?”韩好抽着烟,低着头,眉头紧锁的说。
韩建国并不说话,因为他知道不管自己说啥,也不能替儿子韩云东做主。
“可是我后来一想,村里不光是留守妇女跟儿童,小光棍儿也不少,长此以往,特别容易发生不好的事……”韩好顿了顿,猛的吸了一口快燃尽的香烟,接着说。
“而且最重要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小东现在的成绩,我们作为最亲近的长辈,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可是那些外人呢?除了羡慕,就是嫉妒的多了,万一些些人起了歹心,就麻烦了。”韩好说完,看了看韩建国,想知道他的意思。
韩建国听完韩好的分析,也是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拿起电话打给了韩云东:“赶紧回来一趟,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