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痛的蜷缩在地板的女孩时,眼眸赤红,似染上了血般。
平日稳健的脚步,多了几分凌乱。
他来不及思索,快速跑上前,弯腰将痛的将要昏迷的人儿,紧紧搂抱进怀中。
清冷俊美的脸庞,布满担忧、恐慌。
线条分明的下颌紧绷着。
晦暗邪肆的双眸,暗潮汹涌。
他想起了上一世那个雨夜,她就是这样痛的昏迷不醒,整个人卷成一只虾的形状。
那一晚,他其实是去处理宴会上的一些杂碎。
手机在那场打斗中,摔在地上碎屏,开不了机,导致她一直没联系上他,才会被韩若舞的“合照”欺骗,误会他出轨。
继而引发后面一系列事情,让他失去了她。
也许是回忆起了最让他接受不了的画面,他的头开始刺痛起来。
他忍着剧烈的疼痛,将怀中逐渐恢复红润脸色的宝贝,抱到沙发上。
一只手紧箍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按着胀痛的太阳穴,他额间青筋泛起,眉宇紧皱。
那一幕幕飘转在他大脑的画面,就像被做过磨砂处理,均看不清人脸。
花倾颜感应到熟悉的体温,眷恋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心脏处的疼痛逐渐减弱,唇瓣慢慢恢复艳丽色彩。
她抬起还沾着泪花的眸子,看向单手扶额的夜铭寒。
还没恢复力气的她,仰首亲向他微红的唇瓣。
她知道,如果她想快速复原,最快捷的方法是和他结合在一起。
重新恢复粉嫩的樱唇微启,带着哭腔的娇媚嗓音,落在他性感的唇瓣上。
“寒寒,亲我。”
当属于她的馨香舌尖,滑进他的口腔时,他脑部的疼痛急速褪去。
心里、眼里,只余一个念头。
他想将她狠狠融入他的血液,将他的专属印记,刻进她的体内。
这一刻,他的眼眸红的可怕,如荒野上的雄狮,紧盯着只属于他的“猎物”。
他怀中的女孩,还在竭力吸取他的气息,但因体力不支,每次都滑落到他脖颈。
她委屈地轻咬着下唇,伏在他脖子,想仰首亲他,却没了力气。
柔嫩的小手轻揪他的黑衬衣,小嘴微张:“寒寒……“
呵气如莲的呼吸,轻轻喷落在他纤长的颈项。
她想让他帮她,但却不知该怎么说,只能将无力的手覆在他领口,笨拙地解他的衬衣纽扣。
可她现在浑身都没有力气,解个纽扣都成了天方夜谭。
最后,她气馁地趴在他胸前哭了起来。
下一秒,一个天旋地转,强劲的手臂将她用力地抱着站了起来。
他黑漆如墨般的狭长眸底,涌现着满满的独占欲,仿似铺撒出一张巨大的网,将他怀中散发着绝媚气息的女孩,牢牢捆绑住。
再将她丢进滚沸灼烫的深处,一点点蚕食殆尽。
花倾颜透过模糊的泪雾,与他霸道无比的视线对望。
他压抑着蓬勃的欲望,垂首在她耳边,喷洒出灼人的呼吸。
像砂纸磨过桌面般沙哑的话语,低低钻进她的耳道。
“颜颜,准备好了吗?”
她知道他的意思,他是在确定她的身体能不能承受。
女孩忍着突如其来的娇羞,轻轻“嗯”了一声。
这个字仿佛就是让他化魔的按钮,他紧抿唇瓣,不再言语,抱着她转身大跨步走回主卧。
将她丢落大床的那瞬间,急躁的唇紧随而下。
强横地亲上她的唇瓣,撬开她的贝齿。
那力度似狂风暴雨般,要将她狠狠吞没。
骨感分明的指节,将她身上的西装外套脱去,继而是吊带裙。
带着滚烫体温的手,游移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
女孩白嫩如珍珠的足尖,
紧紧卷缩起来。
被他指尖拂过的每一处,都像被点了火般,灼热难耐。
随着黑衬衣、黑裤子的掉落,这个夜晚,注定火光四射。
在炙热如火的室内,
粗重的呼吸声,
媚惑的娇吟,
缠绵交织在一起。
被夜铭寒取回来的那枚价值非凡的平安扣,已从黑色裤袋掉落,静静躺在床底地毯。
它默默将五感屏蔽,不去偷听两位主人的亲密缠绵。
好不容易才再度回到主人身边,它可不想再被藏在角落,成为被遗忘的一员。
不过,依照它男主人的独占欲,大概率还是会被丢去角落积灰尘。
它今晚之所以还能再回到主人手里,还是因为韩若舞那个作死的女人。
她竟然偷偷打电话联系流光国的私人整容医院,要整容成女主人的样子!
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她联系的那个整容医院,恰好是黑客组织的成员所开。
当她将女主人的照片发给整容医院时,被男主人提前设置过的系统,自动识别出那是特级机密档案。
照片随即在三秒内自动销毁,这引起黑客组织的高度重视。
他们虽然没见过领袖夫人的容颜,但被设置为特级机密档案,想也想得到那是他们新任领袖最重要的人。
特级机密档案,除了黑客组织最高掌权人夜铭寒,谁也无权查看。
他们当即就打电话给夜铭寒,告知这件事。
所以他帮花倾颜洗完澡后,接到的那个电话,就是流光国整容医院打来的。
他不想让他的倾颜宝贝跟着提心吊胆,才独自出去了解事情经过,及让他们先别打草惊蛇,将计就计。
韩若舞竟然妄想整容成他颜颜的模样,取代她的位置?真是打的一手如意算盘。
既然想成为别人?
那就如她所愿,将那层皮给剥了!
让她顶着没有皮的脸,过一生!
而那枚平安扣,是他的下属送过来的。
也是在那一刻,他的心骤然收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直觉他的宝贝出事,皱着眉立即冲回总统套房。
幸好,他赶回了。
这一夜,情侣酒店的总统套房,花开遍野。
某些小机关也被夜铭寒充分利用。
当然,都是全新未拆封、未被使用过的。
他的人,怎可能用别人用过的!
被吃了个遍的花倾颜,在经过负*距*离的交流后,终于完全恢复。
身体的疼痛是没了,可她的腰酸的很,还有大腿根都麻了。
她都忘记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
直至天破晓,主卧才彻底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