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杀的郑繁,口吐芬芳口吐芬芳,口吐芬芳
那一连串的脏话,自贾张氏的口中喷薄而出,真将郑繁家上至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个遍。
那语言美妙的,秦淮如都涨红了脸,直接将小当槐花两个给赶出了房间。
而棒梗就没有这个待遇了,因为贾张氏是在为他打抱不平,手还紧紧地拉着,他都不好挣脱而开,只恨不得没有长耳朵。
他几次想要打断贾张氏的话,而贾张氏根本就没能让他说出第二个字,就再次淹没在了各种芬芳之中。
也不知道骂了多久,反正秦淮如炒好了肉,蒸好了馒头,可以吃饭之时,贾张氏终于是停止了攻击,又开始了投喂棒梗的大业。
可也就停了那么一会儿。
因为他们刚刚才吃上一会儿,奇异的香味,就自后院那边飘了过来,将他们那难得的炒肉香味,掩得严严实实,一点儿也不剩。
棒梗:“
他突然觉得家里面好可怕啊!比少管所里可怕,太多倍了。
后院,郑家
郑繁、郑莉两人吃着水饺,但旁边却是煮着卤味,一阵阵香自那里飘出,向看整个四合院漫而去。
“哥,这都快半个月了,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郑莉不好意思地说道。
吃过各种卤味,又加上东西就在旁边,倒没怎么想吃了?闻着这味,也就觉得那样。
但她却是记得,自己刚刚闻到这香味的时候,那可是口水直流,刚吃的时候,可是将肚子都给吃撑了。
照着她自己的感觉,就可以想像得到,四合院内的人,那是多么的挠心挠肺
“这院里的人,也没有将我们怎么着?这天天谗得他们吃不好、睡不好,我觉得不太好。”
郑繁:“这就心软了啊!刚开始是谁出这个主意的?”
“是我。”郑莉小声道:“那时我不是太生气了嘛!可我也没有想天天这么做啊!”
明明就是哥哥太促狭了,怎么还是她的锅了3.3?
郑繁:“你人小气也小,你是气消了,可我还没有消气呢,怎么办?”
郑莉纠结了一会儿:“那、那就再谗他们几天?”
“行,就再谗他们几天。”郑繁拍板道。
郑莉:“
她就那么一说,怎么还真就定了?
郑莉决定不再说这个话题:“哥,我今天看到棒梗回来了。不是说要在那里待四个月吗?怎么三个月还没到,就回来了?”
“可能是表现好吧!”郑繁不在意地道:“反正他不来我们这里找存在感,我们也没有要在意。”
郑莉:“哦!”
她还想问问那里面是怎么样的?棒梗以后会不会改呢?
哥这个态度,她一点都问不下去了。
郑繁:“最近没有遇到什么事吧?”说到了棒梗,他就忍不住想到送小丫头上学时候的事
虽说,小丫头现在这武力值高强,人又聪明,不会被人欺负,但总觉得问上一问,团心
他这个哥当得啊!真是越来越尽心了。
“我能遇到什么事?”郑莉脖子一扬,满脸得意道:“我不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不过下一刻,郑莉的脸色又黯淡了下来:“哥,韩春明几个要升初中了,现在每天都忙得要死,还有阎解娣,她好像有心事,
跟她说话,都能走神,我快无聊死了。”
这些小女生的烦恼,郑繁也就听着,毕竟这种事,每个人都是必须要遇到的,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
好像是棒梗回来了,秦淮如高兴了,贾家其乐融融,连带着易中海、傻柱也消停了。
郑繁原以为自己那么轻松自在,很快就会迎来易中海的下一步为难,结果却是没有。
有着轻松自在的日子过,他当然也没有特意去提醒,快点将你的后手显出来啊!我还等着呢。
他是将那个机器堆放间,当成了自己的办公室用,甚至于还在那隔间弄了一扇门,光明正大地摸起了鱼来。
傍晚,天气阴沉的四合院,却是一点都不阴沉。
刚下班的工人们朝着家里走,待在家里的,正在为着晚餐做准备。
早一步回家又出门的傻柱,与提着包下班的秦淮如,在那中院、前院的月亮门口,碰了个正着。
两人目光对视一眼,而后却是如陌生人一般,擦肩而过。
“嘿!还真冷战上了。切!哥们还就不认输了。”傻柱头一昂,如斗鸡一般,往外走。
要不是他丢了那食堂的工作,无法每天往家里带饭盒,看她还理不理他?
本就是她们姐妹俩,合起伙来坑他,他就态度冷淡点,生一点气怎么了?还弄得他理亏似的。
傻柱心里嘀咕着,加快了脚步,没想一转弯,竟遇到了一个稀客:“嘿!于海棠,你来了!”
面色阴沉的于海棠,连个眼角余光都没有给傻柱,就走向了阎埠贵家。
傻柱:“哎!”
这都是些什么人嘛?
一个个的,脾气还真是忒大了。
满腹怨气的于海棠,连傻柱的人都没看到,更别说是回他的话了,最多就是听一声响儿。
“海棠,你这是怎么啦?进屋,一句都不说。”
于莉看着自己妹妹,木木地坐在桌前,不由地担心问道。
要是受气了,不是应该跟她说的吗?怎么反而变成巴了?
于海棠烦躁地避开于利推她的手,眉头皱得更紧。
于莉想了一下,猜测道:“结婚的事,出问题了?”
“吹了。”于海棠干巴巴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