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抬手:“停!我不难受!虽说不如以前一样热热闹闹、和和睦睦,但靠自己挺好的,舒畅、自在。
“三大爷,我都说了。要开大会,你做主就好,到时通知我一声就成。其他的,别跟我说。”
说完,傻柱就离开了房间,留下欲言又止的阎埠贵。
中院,易中海家
“老易啊!我刚刚说的意思,你听明白了没?
阎埠贵冲着,虽坐在他面前听着他讲话,却心不在焉的易中海,问道
“听明白了。”易中海点头道:“但是我不喜欢当院里的一大爷了。”
阎埠贵:“那我就张罗这院里的开会事宜了?”
易中海沉默了一瞬:“我看着弄,我听喝就是了。”
“得嘞!那好,我去了。”
阎埠贵听到这回话,当即就走了出去。
他一走,一大妈就对易中海道:“你看老阎,是当咱们这院里家啊!”
“不知道啊!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易中海不屑道。
“眼下这么乱,最好是什么事都别管,得知道自己是吃几碗干饭的。没那水平,就少管闲事。”
他一个退休工人,能管什么闲事,来问他?他能有什么意见?
这世道,早不是他了解的世道了。
一大妈:“也是,我去给老太太做饭去了。”
而这时的阎埠贵,又来到了刘海臣家。
“我觉得咱们院里,得开个会了。要不然,那过节非得乱套不可。”阎埠贵说道
刘海中:“反正你这会开不开?我都不会去的。你要想4.5办,你、你就自己看着办好了。
阎埠贵一愣:“得嘞!有您这句话就行了。
二大妈送走阎埠贵,也是冲刘海中有话要谈:“他这是看你与一大爷不行了,他想当老大?”
“不是我说你,好不容易当上个领导,也不留点心。你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惹那郑繁。现在倒好了,被人踩着走。
刘海中:“那还不都怨你。要不是你说,不趁着那时机,得点好处,就白当了这领导。”
二大妈:“我让你去惹郑繁了吗?还有当初那东西,是你拿回家来的
“看看你现在,整天弄得臭哄哄的回家,我还没嫌弃你呢。
刘海中:““。
刘海中正被二大妈数落得、抬不起头来。
门再次被打开,他家二儿子刘光天,走了进来:“我妈说的没错。”
“爸你就是鼠目寸光,没文化,还老想装个文化人。
“被许大茂套住,停职就停职呗!还偏要去人家面前惹人烦。现在整天管理茅房,可爽了?
“哎!说起来,郑繁也是如了你的心愿了。你不是喜欢当官吗?要管这个、管那个吗?现在整个厂里人上茅房,都要你管,也算是管了全厂了。”
刘光天说完,感觉到一道阴寒的目光在盯着他,抬头一看,不就是正被他落的老管吗?
“啧!”刘光天不屑地看回去:“把您那所谓的锐利目光,赶紧收起来吧!刘海中同志,您的所做所为,已经波及到我了。”
要不是他没有其他办法,早离开轧钢厂了,也免得整天被人冷嘲热讽的。
他真是羡慕他家那大哥——刘光齐,跟着媳妇在外面怎么浪都行,一点都不受27这个茅房长的影响
二大妈:“他现在,跟他说什么都没用。整天就知道唉声叹气的。”
“要是我啊,绝对会想方设法,离开眼前这岗位。就算无法再次成为专案组组长怎么也得当十个正正当当的七级锻工?
刘光天:“就是!你一个级别这么高的技术工人,你就不能发挥发挥自己的手艺。让厂里知道,将你扔在一边,是个浪费吗?
刘海中一声不吭,努力将这母子两人的对话,当做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