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他长大了,我都老了。妈,您别总往坏处想,您也往好的方面想一想。”
“傻柱他现在是对我有心,但这心迟早也会凉的,这大半年的日子,您也是知道的。要是他真一狠心跟别人结婚了,以后我们就真这么过了。
“妈,我改嫁呀!不是不要您了。我是带着您一起改嫁,傻柱一定会同意的。”
“我还是那句话,不同意。”贾张氏摇头道:“既然你这次那么诚心地问我,我也不跟着硬着了,也说说我的想法。”
“你怎么就不替我想想?婆婆跟着儿媳妇改嫁,那街坊四怎么看?还不都笑话死我?
“你嫁了傻柱,倒是幸福了,而我呢?孩子们呢?我们怎么办呢?
“我相信你说这话是诚心的,就算是改嫁了,也没有要丢下我、丢下孩子们的意思,但是人心都会变的。”
“一年、两年的,你啊、傻柱啊!我相信你们都能做到,但时间久了呢?久了,会生嫌隙的,会觉得麻烦的。”
“别说是时间久了,要是你与傻柱再生了一儿半女,一切就会变了。”
“这些事啊!我看得是多了。”
“我宁可现在过活日子,熬着熬着,至少还能看到个头
秦淮如想说”她可以不要别的孩子,有棒梗三个就够了”,但想到傻柱,又知道这不现实,只得开口道:“妈,这大过年的,我不想跟您吵架。这话,咱们先过,不说了。”。
前院,阎家
秦淮如木着脸,拍响了阎家的大门。
门被拍开,阎埠贵一开门,秦淮如脸上的表情,就成了笑脸:“三大爷。
“秦淮如,你找我?什么事啊?”阎埠贵眼中闪过迷惑。
秦淮如:“想问问您,院里的会什么时候开?”
阎埠贵:“小年。不不,再往后错两天,但是腊月二十八之前,定就旺了。”
“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你看这院里,现在说话还算有分量的,也就我了,是吧?”
那个应该说,愿意管这院里面闲事的,又有分量的,就是他了。
“是!”秦淮如笑了笑,道:“这不往年,每家每户的对联,都不您写的吗?看今年,您也没动静啊,就问问您。”
阎埠贵一听,当即笑得更加真心了,这话可真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我、我继续为大家伙写,你放心吧!这传统不能变。”
“不过你看,咱们现在写的都是革/命对联,还得措新词。咱们要还按过去的规矩,收人家点什么就不太合适了,是吧?
“收那俩三瓜俩枣干嘛呀!回头现在再挨个批判,你说呢?”
秦淮如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您是等那个花生瓜子吧?”
“嘿嘿!是这么个事。”阎埠贵貌似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不过你们家困难,也不买,我不收你的。”
“可是那个开会的时候啊!你帮我提提就成。”
秦淮如点头:“得,这个忙我肯定得帮。再说,您还得措词不是,也挺麻烦的。这各家各户要求又不一样,是吧!”
“大家表示表示也是应该的,您就甭买了。”
“哎!”阎埠贵虽是叹着气,但连眼睛都笑得弯了起来。
这时,何雨水经过这前院
秦淮如连忙迎了上去:“哟!雨水回来了啊”“!”
“这不快过年了吗?来看看我哥。”何雨水将手中的皮包往上提了提:“也给你们带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