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只是嘴硬心软罢了……”柳清清打断了他。

“我们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我想休息了。”

柳清清心底很清楚自己与顾府相比还是差太多，就连顾晓也是把顾府放在他的性命之前。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样的道理他们又何尝不知呢？

柳清清睡下翻了一个边，顾晓看着她的背影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那你好好休息，我有机会再来看你。”温柔的语气没有等来回应。

小蝶在殿外见顾晓垂头丧气的出来，便猜到二人可能产生了矛盾。

“顾公子，请留步。”顾晓寻声停下，等她说明来意。“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公主承担的比你想象的多，她从未告诉过你，她在这里的经历。”

顾晓疑惑的盯着她，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您知道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在宫里有多不受待见吗？侍从轻慢她，大公主也可以随意欺辱她，公主身上的伤痕您见过吗？公主没有母族势力为她撑腰，与您在一起已经是她做的最大的努力了。”

顾晓回想从前与清清的相处日常，难怪不管春秋冬夏她都会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哪怕有时顾晓询问她为何看起来气色不好，她会遮遮掩掩的说是因为自己没有胃口。

顾晓用力握紧了拳头，他此时多想直接进去把她带回顾家。

顾晓平生第一次感觉到深深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