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丞极力忍着闷火,咬着耳朵商量着,“那取消婚礼行不行?”
“不行,流程都弄好了, 对方条件很不错。”
这一刻,许丞想知道对方到底怎么个不错,比他身体强?比他有钱?
许丞浑身布满细密汗珠,诱哄着说,“我条件也不差,跟我结不好?”
乔桉一瞬间的诧异,她知道许丞的条件优越非常。长得俊美不差利不差名,二十六岁时便是享有盛誉的医学博士。家里好像还有个公司。
等他厌倦了当医生也可以美美地继承家业,随便一甩简历,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
尽管这么好的家世,但她就不想和他扯上任何利益关系。
一来,真没有让他上位打算。
二来,那个所谓的丈夫,是舅舅挑给她的,迄今为止都还没见过面,婚后定是有名无份,各玩各的,潇洒极了。
乔桉现在很后悔递出了那份婚礼请柬,也觉得一向把控情绪得当的许丞脑袋抽了。
“炮友关系就是炮友关系,下了床,就算我掉河里了你也得装作不…!”
许丞压她的腰,凑过来咬她的肩,在她耳畔轻吐息,“不什么!嗯?”
“不…认识!”
刚才那番话彻底激怒了许丞,让他觉得自己的真心和往日温柔都喂了狗,欣赏着她的魅惑,“怎么会不认识?”他戳了戳她的脸蛋,胸脯,掐了掐她的腰,“这儿,这儿,这儿,我们很熟的。”
“你个疯子!呃——”
许丞低低笑着,扳过她的脸强吻,呼吸交缠。
两个小时后。
乔桉筋疲力尽,彻底昏晕过去。
别人死后火花烧出来的是骨头渣。
许丞死后火化,烧出来的一定是一粒。
伟哥。
窗外蝉孜孜不倦地鸣叫着,树枝挡住了午后强烈的光束,摇摇晃晃在屋内洒下斑驳光点。
乔桉睡醒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昨晚衣服被撕破,打电话让附近的门店送一套衣服,上衣最好是宽松高领的。
她趁着许丞洗澡的时候从酒店里出来,害怕许丞再兽性大发几乎是用逃的。
径直去了地下车库开车,坐在车里缓了一会,平稳了呼吸,突然意识到昨晚没戴t。她脑袋“轰——”的一下。
然后想到前天经期刚走,今天是安全期,又放松地瘫坐在驾驶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