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许丞看着女人一脸懵的样子,他眼皮都在发跳。
该死,她这是什么表情?
“嗯,你就当是求婚吧。”
他原来是想要这个啊?
乔桉神色平淡,她刚跪下的时候倒真想把这滑稽场面搞成求婚的,但是这也太怪异了,随后临时起意改了台词。
她的语气故意透着几分感伤,“求婚?我不配吧。”
“的确不配。”耳侧传来冷冰冰的声音
许丞将彼岸花从手指上摘下,像是在扔垃圾扔到了地上,不,扔垃圾好歹会扔进垃圾桶。
下一秒,花就被阿尔法叼走跑出了门。
乔桉眼前恍惚着一瞬,露出自嘲的微笑来。
“彼岸花的花语是生死两隔,永不相见。”许丞说,“花儿开放的时候,它的叶子还没有长出来。而它的叶子长出来的时候,它的花儿早已经凋零,纯洁优美”、“绝望的爱情”、“悲伤回忆”、“死亡的预兆”、“相互思念”等都是它的花语,你拿这种花糊弄我?求我死?”
乔桉纤细白皙的小腿蹭了蹭她的裤料,未经思考后又跳下来,“那我再出去给你寻别的花。”
还没出门,手腕被牢牢握住,“够了!我还不了解你吗,谁知道你心里憋着什么坏?”
她的水眸里浸着美丽的水光,卷翘的睫毛不住地轻颤着,还有紧咬着的唇瓣,几乎透明。
“那算了,你不想帮你直接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刁难我干什么。”
“算了?”许丞眸如寒潭,揽着她的腰,“这就算了?求人没个求人的态度?对我这么没有耐心?”
“不然你还想让我怎样,把我命给你?”
“你的命我随时都能取!”
“那现在就取了吧,不自由,毋宁死。”
不自由,毋宁死?
“呵,整天拽词倒是挺多,你这张嘴就不能说出其他好听的话来?”许丞狭长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眼。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你舅舅死牢里。”
乔桉有些心慌错开他的眼神,却被手掌狠掐着下巴,剩下半截的气话瞬间堵回了嗓子眼里。
“你怕什么?看着我!”
乔桉也没想到事情发展会是这么个结果。
她开始哭泣, 开始伸手捶打着他的身子,此刻又软又无力,打在他身上像是棉花一般。
躺在冰凉的餐桌上,娇柔的模样让男人更激狂,力道将她的身子弄得又酥又麻。
乔桉晕晕沉沉的,眼瞧男人从桌边拿起一个高脚杯,里面是深红色的液体。
他仰头一口喝下,尔后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瓣,将嘴里的酒一点一点地渡到她的嘴里,并诱惑她喝下。
“叫你不听话,长长教训!”
乔桉摇着头,抵不过他的纠缠,终是喝完了整杯烈酒。
头更晕了,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将身体内的燥散去。
一头墨色的长发铺在洁白的枕面上,美得惊人。
“许丞...”
乔桉满面绯色地用手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哭喊着叫出了他的名字,声音又轻又软,含着委屈惹人怜爱。
“别叫。”
乔桉试图胡乱蹬着腿,但是结果如他料想般,被膝盖制止住动作。
许丞取下颈肩的松开的领带,将她的眼睛遮住。
眼前笼罩黑暗,乔桉牢牢地揽着他的脖子,眼泪簌簌往下落。
许丞咬字带笑地吻她,“把我伺候好,你舅舅,你的乔氏,你的母亲,我都可以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