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雅还在愣神,起床对镜悠闲地系上扣子,“行了,你昨晚虽然昏迷了,但也是半醒半昏,应该也很爽吧?”
徐雅从地上拾起衣服,恨恨开口,“爽狗屁,不及我前男友的千分之一。”
梁品爵捞起床上的皮带,不留神地瞥到床上的玫红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嘴硬,明明是个雏。”
“我做处女膜手术了。”
徐雅胡乱地穿上衣服从梁家里出来,大腿根疼痛发麻,从药店买完避孕药和头痛药出来,再吃一顿饭已经到了下午。
她头脑仍不清醒,在经过一条阴暗寂静小巷时,忽然身旁经过一辆黑色面包车,不等反应过来就被拉了上去。
黄昏,一弯新月悄悄升起,在它的周国,还有两颗星星发出微弱的光亮。
再醒来时,自己便处于一个四周密闭的空间里,四肢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门被缓缓打开,进来一个戴黑口罩的中年女人。
为什么说是中年女人,因为她穿着并不时尚,头发枯黄,圆肩驼背,一双手鱼鳞似的枯燥。
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着淡淡银光。
“你是谁?这是哪?你想干什么?”徐雅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恐意。
“你就是徐雅,徐文义的女儿。”女人声音闷闷的,眼里透出难掩的戾气。
徐雅目露惊恐,“我不是,你抓错人了。”
“少装!”
女人说,“你爸欠我几条命,我知道他被人安排到了一家私人监狱,告诉我,他在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徐雅摇头哭着说。
女人的刀在她脸上轻轻刮过,“你是她女儿,你会不知道?你没探望过他?”
徐雅,“我只知道她被人移到很远的监狱去了,但不知道具体是哪,你要干什么?我们跟你有怨吗?”
“当然有!”
女人眉梢带怒,口罩下是面目狰狞,“车间爆炸,死了那么多人,你爸竟然只是坐几年牢,他也应该去,应该给我老公偿命。”
女人叫常行玉,他的老公萧勇正是被炸死在车间的,被烧死的人是很痛苦的,她觉得以另一种说法来讲灵魂或许也会被炸得粉碎,三魂七魄散落各处,一种永世不得超生的刑罚。
听到这,徐雅算是清楚了,“可那是法律判决下来的,我也没办法。”
“我才不信什么法律!”她声音颤抖,“我只信自己,我信我的勇也想让他死!”
她眯着眸子,淡淡道,“如果他死不了,我就让你死,对不起,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想伤及无辜的。”
“但..我也是无辜的...不是吗?”她的利刃划过她的胸口,要刺不刺的威胁对方的神经。
徐雅声音沙哑,“可是我也不知道我爸被关在哪啊,你放了我吧,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很多很多,我表姐夫就很有钱的,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乞求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
危机时刻,她只能想起许丞。
“你表姐夫很有钱?”
“对,我表姐夫可是许丞,是个富商。”
常行玉缓缓放下刀尖,她听过这个名字,是在左丘前的口中听到的。
“是他把徐文义关起来的对不对,你带我找他。”
“我跟他不熟。”
“表姐夫还不熟?”
“你,你可以找我表姐,也就是我爸爸的侄女,那个炸死你老公的公司就是她的。”
“真的吗,你没骗我吧。”
“都这个时候了,我..我骗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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