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好吧...
乔桉把这话从左耳右耳过了一遍,但是不说话满脑子都是浴室里那管阿玛尼口红。
她盯着男人的嘴唇,明明是红色怎么在眼前变成了奶杏色?
“乔桉,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们和好吧。”
听到他呼着自己名字,乔桉抬眼去瞥他的神态,不动声色。
许丞看她眼神像没有泛起涟漪的湖面,在她唇瓣微启时及时堵住想说的话。
她又要拒绝他。许丞知道,所以不想听。
“许丞..不行...”
他搂着她。气息灼热得像烙铁,仿佛连灵魂都要融进彼此之间。
乔桉顾不得思考,感受他拼命去攫取那一点不属于自己的空气,又不愿将其推开。
“我很行的。”许丞笑着说。
乔桉被人锁紧,似乎尝到了唇齿间混着酒气的甘甜味儿。霎时被惹得心下难耐,鬼使神差般轻佻开口,“我的作风:好马不吃那回头草。”
许丞四处作乱的手一顿,离开她的唇瓣,“那就不吃,我可以给。。”
这诨话不知跟谁学的,话落,乔桉脸一红,“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
手指在肌肤上肆意横行,“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清楚。”他顿了顿又说,“起码给我点回应吧,人主动久也是会累的,你说是不是?”
许丞的话戳到了乔桉的神经,目视着他垂在腰际的指尖拢了拢,“是啊,会累的,你想要什么回应?”
乔桉见多了许丞放低姿态说柔情的话,他孤洁名声在外,难得的真情流露极其让人动心。这要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绝对会被他那副模样迷得七零八落。
许丞拿起她的胳膊放在肩颈上说,“我要的回应是你说一句好。”
其实说复合倒也可以,但是匆匆而去、匆匆又来的婚姻太让人没安全感了。最终是狠下心,语气认真地说,“算了吧,我现在觉得单身还挺好的。”
“你这是在吊着我?”许丞说。
乔桉低眉看着自己的腰好笑地说,“许先生不要耍赖,我吊着你?说这话之前请先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行不行?”
“那可不行,好不容易抱回家的。”
一贯轻笑飘进耳里,许丞贴着耳廓喘气舔舐,激得人直抖,乔桉手无力地抓着他的胳膊想要找到一个支撑点,却突然被人向后反抓在手里。
“怎么?你又不行还是怕了?”
乔桉心知他在戏弄她,坐在他身上恶意歪了身子,勉强维持镇静说话,“当夫妻不成,你不会是还想跟我当炮友吧?”
像被触发了什么关键词,许丞脸倏地冷了下来,“别开玩笑,我希望你想起我是因为我们当过夫妻。”
“呀,你竟然在意这个,”她凑到俊脸前眨巴眼睛,故作犯错似的捂了嘴巴,“那以后不说了,对不起。”
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许丞无声地绷紧了下巴,基因决定了她好看的眉眼,精致的脸蛋,微微敞开的衣领露出白皙的肌肤。
半年了。
他半年都没再碰过别人了。
许丞终于把她按倒在沙发靠背上,乔桉咬紧牙关不配合,眼睛盈盈欲滴地说,“许丞,要我说啊,你吻技退步了。”
许丞淡定地回复,“这东西还是得按时复习,你不在我找谁复习?退步是应该的,进步了你反而还要担心。”
乔桉偏头,鼻尖和他的下巴轻擦而过,视线盯着浴室的透明玻璃,低声说,“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他全身贴着女人的身体,薄薄的衣衫压根阻挡不住肌肤触碰的温度,清晰地感受女人的胸脯顶着胸膛,心里忍不住地叹息。
许丞顺着她视线往浴室瞧了瞧勾了勾唇,扣着她的脑袋加深这个吻,不由自主地互相勾连,唇角溢出香津。
乔桉被吻得喘息,隔着薄裤已经感觉到了他的热。
风韵的大腿攀附结实的腰腹,两人眸子心有灵犀地撞在一起。
许丞低头,声音磁性低哑,“好久不见,摸摸它,再熟悉一下。”
乔桉也不端着,娇软的手覆上,恶趣味地还捏了两把,摸了还不够嘴欠地还要评价一句。
“还行吧,是不是这半年不怎么锻炼了?”
“跟以前不一样了。”
许丞眉一低,啃上她的锁骨,扬起唇角享受地看着她吃痛的皱眉。
“靠!”
乔桉张牙舞爪地吼他,表情略带屈辱,红着脸抽出腰下的靠枕砸向一脸不羁的男人,“混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