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手响动,许丞进来脱掉西装外套,瞥了眼沙发上的女人,沉稳开口,“你走错房间了。”
乔桉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勾起额前的卷发笑着说,“我来就是歇歇脚,一会儿就走,许先生不会连这点地方都舍不得给吧。”
许丞脱下沾上红酒的白衬衫,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膛,顿了顿开口说,“三分钟够吗?
乔桉双腿叠起,还没说话被温润的声音打断,“一会儿还有人来。”
许丞套了件合适的衬衣,舒散地坐在沙发上,然后倒了杯水不看女人。
“那我现在就走。”乔桉自知无趣起身朝门外走,脚步放慢听身后没有任何声音。
挽留。
叹气。
哼笑。
任何反应都没有。
乔桉心跳的厉害,面儿上没有表情,情绪明显不稳定,她又转身,弯身捏着空落的耳垂从他身后摸索着,呼吸温热吐在他耳边,“项链好像在这儿,我找一找。”
许丞握住她胳膊,朝茶几抬了抬下巴,“在那儿。”
乔桉笑着拿起桌子上的项链,忽然又摸耳朵,“我...我耳坠也掉了。”
许丞往沙发背大喇喇地一靠,哼笑着看了她一眼,“什么时候有丢三落四的毛病,过来找一找。”
乔桉找着找着就找到了男人身上去,许丞瞧着她的丰腴的身子在眼前晃,眸光阴了阴搂着她腰问,“我身上有你的耳坠吗?”
乔桉顺势坐在他大腿上,柔若无骨的手掌轻抚后背继而摸到前胸的口袋,“找到了,原来在这儿。”
空气忽而沉默。
许丞,“还有遗落的东西吗,没有的话可以离开了。”
乔桉在进门前喝了很多酒,故意让脸颊染上玫红,卷发微微散开迷迭风情,她低眉瞥到男人胸膛的划痕,手指挑开了个扣子,冷笑着。
“战况很激烈嘛,看你春风得意的样子是要喜事将近吧,许先生真有福气,看起来佟小姐比我会疼人,你们郎才女貌真登对。”
许丞眉头一挑转而化为笑意,“很登对吗?他们都这样说,郎才女貌倒也谈不上,喜事将近才是真,可再怎样也不比上你苏琛明的情意浓浓,人家为了你两个国家来回跑,是我都要感动死了。”
“情意浓浓,你真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