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点,会被人听见。”
乔桉咬着嘴唇看他,“管他呢。”
说着又摸了。
回到酒店。
许丞还有一场跨境会议,足足三个小时,不止考验耐力和智力,还极其考验人的膀胱。
许丞又把那副眼镜戴上,乔桉面对面坐他腿上,身后书桌上是台笔记本,摄像头已经关闭。
这会儿,一对男女亲得难舍难分。
房间里传出不断“咂咂”口水声。
“好了,够了够了。”许丞扶着她的腰制止着,她红着脸抬头看他,“不够。”
在他目光注视下,灵活地解开自己胸衣扣。
看见崩出来的两坨肉,本能地惊叹,“我就说Size大了吧,根本握...”
“不许说!”
“又没外人。”
他的声音带着魅惑,被他抱着浑身热热的,经过一场欢事昏昏沉沉地蹭他,手指像画笔般沿着额头向下描摹。
“趴在你怀里好舒服啊,”
炙热的怀抱,空调吹进的凉风,舒服得让人想定格这一瞬。
她反手撑桌欲从他身上退下来。
“去哪儿?”许丞抓她大腿问。
“我想吃冰葡萄,热水一烫能轻松把皮都剥掉的那种。”
许丞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你这样吃我不反对,那我得提前把奥美拉挫拿出来,到时候肚子疼的话你不能叫。”
乔桉瘪了嘴,“那,我想吃水果。”
本来晚上没吃多少。
许丞起身捏捏她的脸,“我去。你等着。”
酒店会每日清除冰柜里隔夜水果,在乔桉的注视下,把猕猴桃放在桌上滚一滚,滚软后掰开,放她唇边。
乔桉怔愣,“你让我吸?”
许丞一脸认真,“方便,一吸一咽就好了。”
乔桉正要张嘴,猕猴桃到了对方嘴里。许丞嚼着果肉笑着看她,“逗你玩,这便宜货我吃。”
转身从厨房里端出一盘剥好果肉的给她,手里还提着几包零食,拍拍她的脑袋像投喂小宠物,指着食盆说,“诺,这才是你的。”
乔桉掀眸看他,轻轻地踢一下他小腿,“你人还怪好。”瞧他坐在桌子上一直看自己,“盯着我干什么?要不,给你吃口?”
许丞,“你知不知道,你吃东西的表情和神态跟糖糖一模一样。她吃东西的时候很安静,你也安静,她吃东西的时候喜欢用左侧咬,你也喜欢用左侧。”
“观察这么仔细?没少偷看我吃饭啊。”
“第一次跟你吃饭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第一次吃饭?在哪?”乔桉往嘴里塞着葡萄,跟着回忆起来。
“第一次睡了之后,在酒店餐厅吃的那顿牛排。当时我注意到了,你喜欢用左侧咬东西,当时你左边还有颗智齿,到现在还不说拔。”
想起来了!
那次为了庆祝有了性生活还开了两瓶香槟。
不过,他又怎么知道自己左侧有颗智齿。
“你猜。”许丞把她抱腿上环她的腰身,继续盯着电脑会议。
乔桉靠着结实的胸膛,歪头笑着把葡萄塞她嘴里,“想知道我第一眼看见你心里想什么吗?”
“什么?”
“你那个时候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在街上,我远远看你,但是看不清你脸,背着小提琴包,光站在那儿就让我觉得你很不开心,就像一只被雨打湿在地的麻雀。有一次我跟我爸妈生气在网吧里过夜,那天你坐我旁边刚走,等你走后我就偷看了你的浏览网页。你当时搜了好多关于“自杀”的东西,我当时害怕极了,想着看你穿衣打扮挺富有的,还以为是需要救赎的富家少爷呢,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心给你写了封信,那个时候女生之间很流行写信的,见字如面懂吧,反正后来就没遇到你了,以为你真死了。”
“以为我死了?”许丞不知该哭该笑。
他当时是有点抑郁,因为小提琴老师追求完美,经常逼他练高难度的曲子,加上母亲车祸每天精神压力也很大,他也很难过。
父亲出轨把家里弄得一团糟,他还是难过。
难过暴饮暴食体重增加,亲戚朋友认不出来他就继续难过,再到出国后体重不知不觉降下来。
乔桉点点头,“昂。”
“怪我。”许丞下巴放在她脑袋上蹭,语气遗憾带着可惜。
电脑屏幕还发着光,这场会议熬不住。
乔桉靠着许丞的身上闭眼就睡了,嘴里还含着一颗棒棒糖。
会议终于结束,许丞打了个哈欠,看向怀里的美人儿,帮她把棒棒糖拔出来扔垃圾桶里。
屏幕映出安静合眼的脸颊。
许丞看得有些出神,他悄悄地按下几个键,退出会议打开摄像头,对准相互依偎的两个人...
....
...
再玩几天,两人恐怕得忘了还有个女儿。
许丞开车把糖糖从许母那儿接过来。
送来的时候许母笑得眼睛睁不开,接走的时候和宋叔两个人不舍得给,依依不舍又在宝贝脸上亲两口。
看到爸爸下车,糖糖挎着mini小粉包,穿着白色小花裙,晃悠悠地跑过来。
藕节似的双臂立马张开,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颈窝蹭蹭,不停地说,“好想爸爸...好想爸爸..”
临走前,还不忘给外婆两个飞吻~
乔桉抱着糖糖系好安全带,提醒许丞稳点开车同时亲了闺女一口,“在外婆家玩的开不开心呀?”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