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灵气鼓鼓瞪着他的眼睛直翻白眼。

见它不服，明朗双手扯着它冰冰滑滑的身体，恐吓它说：“你都是我们的手下败将了，还这么傲，不识时务，等会把你团吧团吧当飞盘扔。”

界灵：你智障吧？要问我话，倒是把我的嘴解开啊！

明朗又不是瞎子，界灵嘴上那闪闪发光的金色灵力，他自然能看到。

明朗就是故意的，这小界灵无语翻白眼真的可爱，要是界灵是宠物，明朗恨不得养上个七八只。

又捏了它一会儿，明朗心情大好，这才对大渊说：“大渊，把它嘴巴上的束缚解开吧。”

大渊点头，只动了动手指，界灵嘴上的灵力便散了。

得到发言权，界灵虽然不甘，却非常干脆说：“成王败寇，虽然不甘，但是我认输，乾坤珠如约给你。”

这话，它是对着大渊说的。

话刚说完，一枚被黑色雾气包裹着的白色珠子破土而出，瞬移到他们眼前。

还不等明朗震惊，大渊低头看向界灵问：“你我何时定下的约定？”

界灵莫名其妙，但还是说：“前不久，按你们的时间算，大概是十个月前吧。”

它撇嘴又说：“这是偷袭是我不对，但是谁让你上次把我揍得那么惨。”

明朗捏着它的脸，好奇问：“那么惨是多惨啊？”

界灵动作一顿，恨恨瞪了明朗一眼，看向大渊又说：“东西给你了，大家都挺忙，你松开我，赶紧走吧。”

大渊没说话，扭头看向明朗。

明朗示意大渊稍安勿躁，捏着手里的界灵的身体，笑呵呵说：“别啊，相遇就是朋友。都说不打不相识，你给我讲讲呗，你和他到底是怎么相识的啊？”

“而且，多个朋友多条路，你挺合我眼缘的，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朋友，聊聊呗，说不定咱俩就成好朋友了呢。”

界灵又去看大渊，见大渊只看明朗，看也不看它，没好气说：“哪门子的朋友，你见过朋友之间一见面就是一顿暴揍的吗？”

它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声泪俱下对着明朗控诉了大渊的罪行。

“我记得那是平静的一天，我才醒来没多久，还懵懵懂懂搞不清状况，突然来个人，气息还让我觉得有些熟悉，我高兴得啊，本想上去和他聊聊天、交个朋友。”

“他倒好，我都还没靠近，不分青红皂白就用灵力轰炸我，要不是我坚实，你看到都不是完成的我，而是碎成一片一片的我了。”

它越说越气，明朗却越听越想笑。

“咳……”明朗假意咳嗽，压下笑意，憋着笑说，“他有点怕生，先发制人是他保护自己的方式之一，等混熟了就好了，你看，他对我多好。”

明朗说着，还抓了抓大渊的手，在界灵面前晃了晃。

大渊面无表情，却任由明朗抓，还在界灵看他时，扫了界灵一眼。

或许是被揍怕了，界灵有些怕大渊，都还没对视上，就躲开了他的视线。

“咳，就算是这样，我为什么要和你们交朋友？”界灵老神在在说，“道不同，种族不同，不相为谋。”

明朗差点没笑出声，这小东西装老成真的很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