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几次后,钱曼也妥协了。
见状,几人想帮忙,却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帮起。
目送两人离开,汪勇问:“确定钱曼是回去继承王位的吗?怎么感觉她被那个笑面虎挟持了呢!”
一直站在外围没说话的拓跋锐说:“她一个半血鲛人,还是女子,上任鲛人王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若非有人刻意为之,王位轮不到她继承。”
公孙舞愤慨道:“那曼曼不是被挟持去当傀儡了吗!”
牛宏说:“我们得想办法在钱曼嫁人前弄清来龙去脉。”
汪勇和公孙舞义愤填膺,恨不得现在就去。
秋白道:“现在去会打草惊蛇,成亲当天见机行事比稳妥。”
明朗也赞成秋白说的,见牛宏他们要反驳,他连忙道:“这么久都过去了,也不急于这一时。”
“我们都提前两天去,两天,足够改变很多。”
闻言,几人才妥协。
明朗扫了眼,没看到李艺和万林,也没看到路黎。
他问:“李艺们呢?”
牛宏答:“万林在比试中受了重伤,李艺在照顾他。路黎……”
说到路黎,牛宏有些难以启齿,毕竟,他们都看到了路黎疯子一样吃明朗的血的样子。
见牛宏说不出口,明朗侧头看向勾着他肩膀汪勇,“你知道他的下落吗?”
“呃,知道,他闭关了。”
汪勇抓着明朗的手又道:“明朗你放心,我已经和他绝交了。”
“我真没想到他之前的可爱与柔弱都是装的,已经突破元婴还处处要我们照顾就算了,还在擂台上一边说你是他的朋友一边喝你的血。这种人,真的好恶心。”
牛宏和公孙舞也是点头。
公孙舞一脸失落说:“真的没想到,他之前的一切都是装的。我们去找他询问缘由,他反而还骂我们。”
骂了什么,公孙舞没有再说下去,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也就是说,和你们交好,也是他有意为之?”明朗问。
三人都是摇头。
牛宏苦笑说:“应该是,他话里话外都是你,应该是因为你,才接近我们。”
明朗一惊,连忙追问:“他具体都说什么了?”
公孙舞说:“不是什么好听的,你还是别听了。”
“没事,那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
见他都这么说了,牛宏和汪勇交换了个眼神,汪勇勾着明朗的肩膀说:“其实是说我们说得很难听。”
“他说你表面说着我们是你的好朋友,却在得到老祖宗的青睐后,一走了之,一次也没来看过我们,更没给过我们什么好处。说我们在你眼中连条狗都不如,狗吃不到肉,好歹能喝点肉汤,啃啃骨头,但我们却连骨头都没见到。”
明朗一边在心里骂路黎,一边严肃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们,你们在我心目中,一直是不可或缺的好朋友。不来看你们,是因为我师尊有意减少我和外界的往来,”
“好了,不用解释,我们知道。”牛宏上前勾着明朗的另一边肩膀。
他们哥俩好勾肩搭背,一如从前。
公孙舞也上前坚定点头,“嗯嗯,我们一直都是最好的朋友。”
看着四人,秋白和拓跋锐对视了一眼,拓跋锐眼里都是尴尬,秋白却坦然上前,挨着公孙舞。
明朗也注意到了拓跋锐,冲他笑道:“你也过来啊,虽然我们的行为很幼稚,但又一起朋友陪着一起幼稚,很幸运不是吗?”
拓跋锐终于笑了,缓缓上前,最后被汪勇一把拉到身边,勾住了肩膀。
六人小孩一样,笑着说着‘一辈子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