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王与伯父一母同胞,关系极好,他一直到担心族老们为了颜面杀了伯父一家灭口。”
明朗万分讶异,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你伯父教过我神法,意味着他没有死?”
景行之点头。
明朗好笑有无奈,“你这么‘孝顺’你父王和你伯父知道吗?”
‘孝顺’二字他说得极其戏谑,景行之也听出他的打趣。
他有些窘迫,但还是凑近些压低声音说:“我去年见过伯父一面,他们一家过得很好。”
明朗了然点头,同时又觉得震惊。
他同样小声说:“你把这些都告诉我了,就不怕我告密啊?”
他当然不会告密,他只是逗逗景行之。
景行之认真看着他,摇头说:“你不会,你和我伯父还有我想做的事是一样的。”
明朗又是一愣,景行之的表情太过真挚,他找不到任何作假的痕迹。
他还欲再说,神仆已经带着两个中年干练女官大步朝这边走来了。
来日方长,明朗也不急于这一时。
两个女官跟景行之问安后,拿出工具开始忙活。
她们效率很高,整个过程也温柔得体。
很快,便测好明朗的尺码。
放下软尺,一个女官又拿出一本各种布匹样本的厚册子。
见中年女官迟疑不知道该给谁看,明朗笑着对景行之说:“衣服料子和款式少君大人帮我决定吧。”
景行之也明白明朗的意思,他没有看册子,而是对两个女官说:“先按照我常穿的布料款式做十二套夏装送来,秋装和冬装后续和我的一同做了再送过来。”
一个季节做十二件衣服,这是少君才能有的待遇。
两个女官都是一惊,特别是她们已经通过神仆之口知道了明朗的身份。
但是,两人始终是在丹穴山待了快三十年的老人,虽然惊诧,却没有表现出来。
两人点头应是,问安后拿着东西由神仆带着离开。
等几人走远,明朗不由笑着打趣,“少君大人出手真阔绰,我要是女子,都恨不得对你以身相许了。”
知道他是说笑,景行之耳朵却红了。
景行之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说:“今日无事,我们继续切磋吧。”
明朗点头,却不由得好笑。
想不到,擂台之下的景行之居然这么单纯憨傻。
不过,他也觉得这样的景行之很不错,若他不是伪装出来的,那明朗很愿意交他这个朋友。
两人切磋到傍晚,一同吃了晚餐,又切磋了一个多时间。
两人都是意犹未尽,但是明天要继续学习,两人也只好各自洗漱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