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景行之呼吸都乱了,明朗也是一愣,但他很快,就说服了自己。
明朗起身坐起,故意又去勾景行之的下巴,坏笑道:“小雏鸟,这么单纯敏感啊,你以后真娶妻了,可怎么办哦!”
无论是称呼,还是明朗的动作,都足够景行之意乱神迷。
只犹豫片刻,在明朗收回手前,景行之伸手去挠明朗的咯吱窝。
明朗浑身一颤,一时泄了力气,倒在床上。
景行之乘胜追击,半压在他身上,双手分别去挠他的咯吱窝,“明明你比我更敏感!”
明朗不服,也被激起胜负欲,他一边躲,一边反击。
“行,今晚别睡了,我们一较高下!”
说着,两人‘扭打’起来,目标都是对方的咯吱窝。
最终结果是两败俱伤,两人都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又是躲又是闹,还笑了这么久,两人都累了。
裹着被子睡回原本的位置,两人还彼此防备,互相试探做出要再次出手的假动作。
但是半天,两人也没有真正出手。
最后,还是景行之投降。
“我认输,好了,不闹了,睡吧。”
明朗抱着被子做出防御的姿势,“你真认输了?”
“真的,我认输。”景行之说着,还后退些许,并乖乖平躺着睡下。
见景行之不想作假,况且,景行之也不是个出尔反尔的人,明朗也放下戒备,平稳躺着。
片刻,明朗说:“你睡过来点,别滚下去了。”
见景行之没动,他又说:“愣着干什么,你是少君我是少君啊,要是让神仆们知道你这个少君从床上滚下去了,再传到那些老家伙们耳朵里,有我好受的。”
这一年,其实发生了不少事。
景行之没少惯着宠着明朗,一旦太过了、让族老们知道,他们总会在教景行之神法时误伤明朗。
不会致命,更不需要休养,但很疼。
闻言,景行之心中暗暗失落,却也不再犹豫,向明朗靠近一些。
这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半掌不到。
床里面其实还有很宽的距离,但明朗没有挪动,他偏头看着景行之,笑着说:“仆人上了少君的床,我估计明天也讨不着好。”
这个问题,暂时无解。
沉默片刻,景行之也只愧疚说:“明日我会小心提防,尽量不给他们伤你的机会。”
明朗见不得景行之自责的模样,他伸手拍了拍景行之搭在腹部的手,轻笑说:“我知道你尽力了,没怪你。”
“再说了,他们对我出手我也不是没有收获,我的身法不就是被他们练出来的吗。”
“不是我说大话,我要是不藏拙,他们一时半会根本近不了我的身。再说,你不是经常被我耍得团团转吗?”
这个景行之深有体会,他笑了笑。
“行了,困了,睡吧。”
明朗又拍了拍景行之的手,而后收回来放到腹部,很快,他的呼吸变得均匀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