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
最终,还是顾斯年先开了口,“你所受的委屈我会去给你讨,但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顾家的血脉,你不能去医院将他打掉,我不允许!”
“你要是敢去,我就找那些医生护士问责,到底谁给他们的权利,敢不经过我的允许打掉我顾斯年的孙子!”
这一码事归一码事,顾斯年不轻易给任何人承诺,但今日还是破了戒,年轻时候犯了错,到老了不能再犯一次。
江海青长这么大,被无条件维护的机会一只手数的过来,没有父母护着,身为孤女生在底层,捧高踩低看多了。
她恩怨分明,对于这份善意,她提起桌上的茶壶,拿起一个干净的陶瓷杯倒了一杯茶水,双手恭恭敬敬的放在他面前。
问了一句,“你有证据,证明这是你们顾家的孙子?”
被她这么一问,顾斯年怔怔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此行,原本要江海青证明她怀的孩子是顾家的血脉,要是无法证明,再将其打压让她明白,顾家儿媳妇不是那么好当。
谁知被她反将一军,反而让他证明,他咋知道人家小夫妻啥时候干那啥,他怎么能证明,思至此那脸都绿了。
战场得意的他,被一个乡下女人摆了一道,他心知宅斗这种事情果然适合妇人,早知道就让他媳妇跑一趟,肯定完美解决此事。
可惜,当年把孩子送人,未经过媳妇同意,导致他们关系破裂,分床很多年,要不是离婚影响不好,他们早离婚了,如今也不买他账。
见他沉默,江海青咄咄逼人,“这孩子还没有出生,就被人怀疑是野种,要是生下来岂不是被人任意践踏欺负辱骂。”
“与其让他遭受人间疾苦,还不如早日转世投胎到好人家,不用大富大贵,平平安安一辈子也是好的。”